与其每日担心刘代元会想之?前一般离开自?己的身边,不若现在就把她锁住,让她永远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她惧怕自?己,也没有关系,到那个时候,她定是也不敢欺骗自?己了。

一道挺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殿内,林七屏气跟在身后?,听到人缓缓开口?。

“上次大殿下方是如?何打扫的?”

林七微微颔首,“回陛下,是用清水。”

“清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严煊冷笑,“直接将那一块的地板全?部?换掉。”

他可忍受不了自?己和刘代元待在崔承站过的地方。

午后?的太阳带着?些暖意,初秋的微风将人的衣摆缓缓的吹起,明明是带着?些凉意的风,可严煊却感觉到了莫大的兴奋和刺激感。

袖中的链子偶尔相互碰撞到,发?出?叮铃作响的声音。

临走前,他还让人拿上了那个盒子?,刘代元脸皮薄,若是她听话一些,自?己便偶尔将链子?解开,到时候可以将链子放在盒子里面。

想到这里,严煊的心中涌上极大的满足感,脚步也快了不少。

春芳殿和他的宫殿离得很近,就当他最是兴奋的时候,看到了在殿外守着?的宫女。

挥挥手让人下去,严煊立马叫住人,“皇后在做些什么?”

“回陛下,娘娘用完午膳之?后?便睡着?了,现在也还在睡呢。”

宫女不敢抬头打量严煊,她总觉得今日的帝王身上带着?一股寒气,自?己老远就察觉出?来了。

“将院子?里伺候的人都带出?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进来。”

严煊淡淡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动作轻缓的推开了殿门。

殿内静悄悄的,玉石铺着?的地面上反射灿亮的光,照在了里屋的床幔上,勾勒出?床榻上少女玲珑曼妙的身形。

当他真的站在了殿内的时候,他却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兴奋,取而代之?的事一种狩猎者的姿态,猎物已?经在自?己的陷阱中,如?今他更享受的是看猎物垂死挣扎乞求自?己放过的模样。

塌上的少女似是听见了声响,翻了一个身,随即便不再动弹了。

严煊脚步轻缓的走过去,掀开月白色的床幔。

自?从刚刚知道刘代元欺骗自?己后?,似乎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她根本不爱自?己的证据。

原本两人成婚应该用大红色的床幔,礼制不可违背,但刘代元偏偏喜欢月白色的,两人便只将大红色的帐幔挂了一日,第二日便换上了月白色的。

当时自?己只是顺着?刘代元的想法,并未有其他的想法,现在看来,却是心中多有不满,想要一起报复回来,方可解开自?己心头的恨意。

抬眸望去,少女恬静的睡颜映入眼眸,严煊将视线落在人冷白纤细的脖颈上。

原本按照他的打算,刘代元进宫后?,她的脖子?应当是带着?绯色的。

自?己会用链子?将人锁起来,偶尔碰撞的话,冷白的肌肤也会变成粉红色,看起来定是十分惹人怜爱。

而不是现在的冷白和吹弹可破。

这种想法始终盘踞在他的脑中,久散不去。

突然发?现了一些自?己从未尝试过的东西?,严煊微微挑眉,起身将自?己袖中的手铐放回了盒子?中,转而轻轻翻找,最后?从底部?拿出?来了一个圆形的链子?。

他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觉得有些重了,有些遗憾的放了回去,又重新拿起了一个银制的链子?。

这一件虽然看着?十分的牢固,链条也比之?前那个更加的粗,可放在手里却是轻了不少。

许是制造的时候花了不少的心思,这个链子?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