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自己推翻了这句话。
那么大的床榻,她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自己的小衣。
她每日都会换衣裳,晚上睡前会将?新的衣裳放在床榻的另一侧,可今日却?没有找到。
忍着巨大的羞耻心,刘代元弱弱出声,“严煊……”
“我在。”床幔另一侧,严煊唇角微扬起,“想要什么颜色的?”
刘代元紧紧攥住拳头,极力忍着自己想将?严煊揍一顿的冲动,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然后伸出手?将?人怀里的衣裳全部抱了过来?。
“严煊?”
经历了这些?,刘代元心里有气,嗓音也带着控诉。
“还需要朕?”
刘代元微微抿唇,“我想穿那一件琥珀色的衣裙。”
那几件粉色的衣领都太低了,要不是她刚刚低头看到自己脖颈上红一块紫一块的,差点就要穿上这件粉色的了。
这个严煊,也不知道注意一下!
一双冷白的手?伸了进来?,刘代元穿好衣裳,正?要起身?时,月白色的床幔被人一下子拉开。
纤细的脚踝被人攥住,严煊蹲下,认真的给人穿上鞋袜。
刘代元来?不及反抗,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严煊乌黑的头发上,随即落在了他的后颈上
然后看到了几道鲜红的刮痕,似乎是刚刚止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