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个侍卫把?自己刚及笄时?自家兄长送给自己的檀木书桌从库房里拿了出来。
指挥着?几个人?摆好之后,刘代元又亲自吩咐人?去挑了纸笔,等一套东西买下来,都已经是?中午了。
用完午膳之后,刘代元将青烟叫来,在人?的耳边耳语了些什么,随后坐在檀木桌前,开始抄写佛经。
就当刘代元刚刚抄写完三页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严煊淡然的声?音,“真的在抄写佛经?”
手中的毛笔停住,刘代元抬头望去,扬起?唇角,“那?当然了,我可是?很听陛下的话的。”
严煊走近,拿起?人?抄写的佛经翻了翻,随即将怀中的毛笔放在桌上,“这是?朕的笔,送给你?了。”
刘代元接过放在一旁,让裴潆送来茶水糕点?。
人?不主动说?话,严煊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意味不明。
“听裴潆说?,今日一早你?便打算出去。”
刘代元随意的点?点?头,又继续沾了墨汁继续抄写。
“朕不是?说?了,不能?出去吗。”
男人?的话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烦躁,刘代元微微抬眼,开口?解释道,“陛下是?因为我不想喝药生气?”
她放下手中的毛笔,绕到人?的身后环住严煊的脖子,撒娇道,“我以后好好喝药就是?,陛下不要再生气了。”
严煊蹙眉,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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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元如此?不在乎的态度,倒是?让他更烦躁了,他拿开环在自己身上的手,嗓音带着?些冷意,“今天早上,你?想去哪里?”
昨日的事情,他并非不知道,刘代元去找了那?个医士,足足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时?辰。
早在前日,他就看出了那?人?对刘代元的特别,可没有证据,他不能?妄下结论,直到昨日,那?人?发现了刘代元身边的暗卫,并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继续与刘代元交谈,他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即使两人?并无什么关系,可他是?个男人?。
一个被抛弃过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她私下里和其他的男人?相处。
严煊微微抬眸,对上少女懵懂疑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