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吃药吃药,是药三分毒,万一她聪明的大脑吃成智障,谁对她负责?
接下来她周而复始,重复接送孩子,上班的麻木生活,舒清柚把那房子卖了很多不必要的家当都扔垃圾场了。’
她脑袋里有个放映机,复盘舒清柚对她态度最好的时间,最后她不得不承认,当只舔狗比较合舒清柚的心意。
而且要够实诚,真诚是最大必杀技嘛。
她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翻出纸笔,嗖嗖嗖写出洋洋洒洒的大段文字。
又检查好有无错别字,拎起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舒晚柠来到林絮家大门口,上下打量电子锁,梆梆梆脚踹大门,林絮不紧不慢给她开了门。
“小姨子,这么早来啊,我才刚把孩子接回来。”林絮穿着笔挺的高定女士西装,衬的她人模狗样的。
一进门,舒晚柠默默在心里啐了她一口。
小侄女抱着平板,她凑过去看了眼,满屏幕花花绿绿的衣服首饰,最近,舒绒对换装游戏上瘾。
经常玩到忘记吃饭,都是林絮一口一口耐心地喂到她嘴里。
“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交待?该不会糊弄我的。”
舒晚柠没打算坐下唠嗑,就这么站着,她一遇到林絮就浑身不得劲,拳头莫名其妙的痒。
林絮洋溢着热情,给她倒了杯浓香扑鼻的咖啡,弯腰递上,“真有要事,您坐您坐。”
好恐怖的开场白,林絮竟然对她用敬语,她在裤腿缝上摩了摩指骨,林絮热情的令她肌肤发毛。
实在是盛情难却,舒晚柠不自在地喝咖啡,林絮在她对面,开门见山:“听说你论文答辩通过了,我给你准备了份礼物。”
紧接着,一张黑金卡送到舒晚柠眼皮子底下,黑金闪的她眼瞎。
舒晚柠警惕抬头,这是要干什么?
“你在嘲讽我?把我当什么人了?!”
林絮哪还敢顶嘴,连忙为自己辩解,“不是专门给你的,你也知道虽然我公司有职业经理人,但有些重大决策也要经过我。”
舒晚柠更摸不着头脑,看着林絮精致脸上一脸诚恳,她皱着眉问:“关我什么事。”
林絮指了指舒绒:“我最近要出差一段时间,想拜托你照顾绒绒。”
所以,这和公司有毛线关联?
林絮猜到她的想法,施施然拎起舒绒,舒绒心怀不满,双腿悬空蹬了两下。
“孩子大了,也要子承母业,她负责坐我办公司盖章,你当她一段时间监督人。”
舒晚柠差点被咖啡一口呛死,不敢置信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她不确定,“你再说一遍?”
大惊小怪,真是没见识的小姨子,林絮详尽仔细说明,别看舒绒三岁,基本的字都认识,早点培养。
舒晚柠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小侄女埋头打游戏,如痴如醉,妥妥的网瘾幼儿,林絮这都敢?!
有钱人都这么瞎闹的?
“小姨子,我这还有一份忏悔书。”
林絮恭敬给她看自己的内心独白,舒晚柠受到的震惊接二连三。
纸上写的每一个字看起来都是林絮的自我剖析,过往的错误,包括她性格的缺陷,伤害了她们姐妹两,更对不起舒绒,空缺三年母亲的职责。
舒晚柠眉头深拧,嘴巴张了张,好几次欲言又止。
半晌,林絮才唤她,“请问,小姨子,我们可以暂时达成统一战线吗?”
就算林絮深情并茂写下这些,那也不代表她会因为钱和忏悔原谅林絮。
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原则,舒晚柠语气不再气势汹汹,“统一战线有点得寸进尺啊,再说了,照顾绒绒也是我责任。”
这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