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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粉色海豚发夹,雪地靴带有胖墩墩小企鹅图案。

梦想破裂,还被看起来恐怖的生物瞥视,林絮都能感受到她在瑟瑟发抖。

她淡定上前,一手抱娃,一手牵舒清柚,落座主位。

舒清柚垂眸,交缠一起的双手,林絮从始至终没放开。

那么,她该以何身份自居,比起和林絮在一起未知的暴风雨,和舒绒一起逛逛水族馆,似乎都已成为难以实现的念想。

今天受邀来这里的父子俩,承老太太的意思,估计心里也都七上八下,手难得规规矩矩放在腿上。

全然没有平日嚣张做派。

林海那满肚子屎的啤酒肚,配一张油腻痘痘大饼脸,直教人作呕。

这也就算了,林士那贼眉鼠眼,有意无意瞅着舒清柚,林絮磨了磨牙,稳住暴怒的心神。

“小舅舅,好久不见了。”林絮嘴角扯动,“林士,你也一样,上次见你,哦腿脚不太方便。”

俨然一家三口在他面前秀恩爱,又听到林絮嘲弄讽刺语气,林海脑袋一下没转过弯,儿子怎么就腿脚不便了。

林絮带给他巨大的震撼,这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基本确定是情妇,但远不及侄女手里抱的孩子,大眼睛,卷曲浓密睫毛,和林絮小时候没两样。

简直是晴天霹雳。

林海扭头就问:“小士,上次什么情况?”

林士正心想堂姐什么时候勾搭上这种气质的女人回家。

他恨她到牙痒痒,上回他被迫在众人前连滚带爬,后来再去餐厅时,那些人停留在他身上似是而非的目光,如芒在背。

“多谢表姐关心,我挺好的。”

佣人此刻正打算倒茶,林絮手臂一挡,佣人有眼力见地退下。

她作出思考,叹息:“堂弟,我最近真有点腿脚不便,流年不利,出车祸。”

林海父子同时猛咽口水,两人不动声色交换一个心虚眼神,被林絮尽收眼底。

在场的人都知道林絮暴君般的脾性,没人敢说话,气氛一度紧张无比。

林絮不疾不徐,露出歉意的微笑,“小舅舅都不看我,是在怪我没法给您斟茶吧?”

原来就为这事,林海稍微松口气,他抿了一口茶,但手臂肌肉紧绷到有些僵硬,“瞧你说的,小絮好好养伤才对,下次也来得及。”

她们林家素来传统,晚辈给长辈敬茶,等级分明。

“是啊,”林絮点点头,话锋一转,“看来小士这杯茶,也是要等下次了”

林海喉咙滚动,当即喝斥:“小士,快去给你堂姐倒茶,没礼貌,成何体统!”

发呆状态的林士还在想车祸的事,却忘记最基本的礼仪,被这一指责犹如当头一棒。

脊梁骨马上就弯下,手抖着帮忙倒水,请林絮看茶。

“堂姐您喝茶。”

林絮眼不眨地盯着林士,没有接的意思,啊了声,“小士,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来也巧,那个撞我的司机,和你长得有六分相似。”

最近顾怀愿发来的消息里,就有肇事司机照片,尖嘴猴腮,长相胖瘦有别,和林海一样的贪婪,收了家空壳公司的转账。

巧的是,法人正是林海下面的一个经理,受谁指使再清楚不过。

“怎么可能像!”林士吓得大喊,手里端着的茶水,本来就做贼心虚,茶杯一斜,大半杯水泼到舒清柚的腿上。

黑色阔腿裤不吸水,微烫的茶水渗到皮肤上,有些疼,舒清柚蹙着眉心。

林士再没有分寸,也不敢公然勾搭堂姐的女人,只好一个劲得道歉,就没差把头埋到地上。

林海一脸没眼看的无语,林絮明显是在诈他,那个司机都五十来岁了,能和一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