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能吃重口的,以前吃辣只是尝试。
但林絮有什么资格替她做主?
李慈讪讪地挠头,也没感到被冒犯,大度地接住话。
“那日料吧,舒舒,我们大学还一起去探过日料自助。”
眸色黯了黯,舒清柚轻言慢语,听起来温和,却透着寒风刺骨的凉,“林絮,需要我先送你回家吗?”
林絮被她冰到了,唯唯诺诺,“不,不用,我们就去吃日料吧。”
“还有呢?”
这醋吃的自己难受个半死,但她只能咽下这口气,舒清柚漂亮的凤眼淡漠地仿佛要穿透林絮。
她知错速改,低下高傲的头颅,“对不起,李慈姐,还有姐姐。”
“没事啊,吃什么都一样。”
李慈不介意,只把林絮当作妹妹来看待,有什么好计较的。
嗯确实都一样,你就是想占我们家便宜,林絮愤愤不平。
但舒清柚没为她说一句好话,也是故意的吧,肯定是给她下马威。
在别人面前树立长姐形象,林絮怀揣重重心事,想着如何扳回一局。
车行至半路,林絮突然喊停,跑到便利店,几分钟就出来了。
手上多了条水果软糖,舒清柚目光落在她身上,林絮卖关子不告诉她,嚼着刚买的糖,长臂往后。
“绒绒,来一颗。”
舒绒肉眼可见地愉快,一口气抓了两颗塞到嘴里。
林絮对舒绒的好感度大大增加,果然沉默是金,多会感恩的孩子。
看着她们互动强烈,舒清柚不禁相劝:“你别喂她吃那么多甜的,对牙齿和发育都不好。”
分明就是和她唱反调,林絮不服气,“她爱吃,我就给,你不疼她我来疼。”
哪里不疼孩子了,舒清柚无奈,该说林絮是变好了,还是转移讨好目标呢。
舒清柚转而限制女儿。
“绒绒,只许吃两颗,下周才有小蛋糕,你最近有点过量。”
来自妈妈下达的指令,舒绒不得不遵守,甜甜的水果味顿时索然无味,舒绒不懂味同嚼蜡这个成语。
但她好想哭唧唧,要不求助大姐姐吧。
林絮的后背被拍了下,她回头,舒绒眼巴巴地,满是寻求成年人帮助的渴望,真机智。
“舒姐姐,童年的快乐不就是来自甜甜的糖果吗?怎么能限制绒绒呢,好可怜的。”
舒清柚赞成,“没错,所以你也不许吃了。”
怎么还扯到她头上了?林絮感觉被冒犯。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成年人,快乐不应该来源于糖,不过既然你心疼舒绒,和她同甘共苦比较好。”
舒清柚的理由有力且让林絮无力反驳。
好嘛,现在成难姐难妹了,她无声做口型地对舒绒吐槽:都怪你。
无端被牵连的舒绒:???
寿司店蛮大,李慈早就选好包厢,点菜一事反正轮不到林絮。
她想坐地离舒清柚近一点,属于痴心妄想了。
舒清柚点餐之余,制止林絮不断挪近的意图,问:“不是要照顾绒绒吗?”
“哦对,对的,”林絮把舒绒抱到腿上,“姐姐过会喂你吃。”
意识到称呼的不对,李慈从菜单上转开视线,“不是小姨吗?”
林絮轻嗤,把舒绒抱的更紧,宣誓主权一般,她就是和舒绒混的好,孩子她妈也放心。
舒清柚不在意,用一句话伤害力极强的话带过:“她脑子受过伤,容易主次不分。”
“哦,这样啊,舒舒你可真辛苦。”
还是个残障人士,李慈对林絮多了一份莫名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