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柏轩一直保持得体的谈吐,没有表露一丝那个意思,他不好冒昧地表示拒绝。两个人就这样打好饭回到了病房,吃完饭后,他送奶奶回了韩家在琅市的住宅。
进门的时候,韩明骁也刚回来,看到他,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哟,这是谁啊,甚是眼生。”
韩淮骁一个手肘扫过去,“奶奶过来,你怎么不和我提前说?”
韩明骁避开:“为什么要和你说?我在公司累得要死要活,你倒好,把本该是你挑的担子扔给我,自己做刑警做得欢。我巴不得你和钟柏轩结婚,然后让钟柏轩帮你管公司,以钟柏轩的能力,把我这个副总裁职位拿去,绝对坐得稳稳的。”
韩淮骁:“我可没扔给你,是你自己要和我打赌的,自己赌输了怪我?”
韩明骁:“要不是你设计坑我,我会输?”
邓舒安看着两个孙子笑,“一个32,一个31,都三十好几的人,还见面就动手,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韩淮骁顺了一会堂弟的炸毛,又哄着老太太回房睡下,才回家。回到家,开门的瞬间,感应灯亮起,扫眼一看,客厅没人,夏杭房间的门关着。他过去,本想敲门问他复检怎么样,余光瞥见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夏杭一般十一点就睡了,怕吵醒他,放下手,回了自己卧室。
夏杭比往常还早回房,但是怎么都睡不着,心里钝钝地难受。一直没听到韩淮骁回家的声音,一会想韩淮骁今晚还会不会回来,一会想他对钟柏轩是什么感觉。好不容易听到韩淮骁回来了的声音,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但还是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韩淮骁如常起床,去健身房锻炼了半个小时,又洗了个澡出来,夏杭才起来。两个人在餐桌坐下,韩淮骁看向他泛青的眼底,“昨晚那么早睡,怎么还有黑眼圈?”
夏杭:“没睡好。”
韩淮骁:“复检结果怎么样?”
夏杭:“挺好的。”
一直到吃完早餐,在去市局的路上,夏杭都情绪不高,好几次想开口问他昨天是不是和钟柏轩相亲,感觉如何,想到自己现在的立场,又把话咽下。
韩淮骁转头看了他好几次,最后一次看过来的时候,手也同时伸了过来,摸向他额头,“你怎么了,整个人蔫蔫的,发烧了?”
夏杭假装换坐姿,身子动了动,在他掌心蹭了蹭,“没有,就是没睡好,一会就好。”
韩淮骁:“那你睡会。”
到了市局,韩淮骁让张天华和凌岳去审廖勇兴。
廖勇兴神色萎靡,再次面对审讯,配合了很多。
张天华:“廖勇兴,我再问你一次,你和包庆隆在船靠岸后那两个小时干什么去了?”
廖勇兴:“水手长偷藏了一些香烟,我帮他一起转移去了。”
张天华:“转移香烟香烟要这么久?”
廖勇兴:“手续没办好下不了船,在哪都是等,我帮他转移完后一起偷懒了一会。”
张天华:“你说的每一句都将会是呈堂证供,你确定你帮他转移的是香烟?”
廖勇兴:“确定。”
凌岳:“廖勇兴,你知道辛荣对你女……”
张天华悄悄踩了他一脚,打断了他的话,“廖勇兴,你除了帮包庆隆转移香烟,还和他做过别的违法的事吗?你现在说出来,可以坦白从宽,你想想家里的老母亲和女儿再回答。”
听到最后一句话,廖勇兴倏地抬头看向他,和他对视了两秒,低下头,眼眶红了,过了一会回道:“没有了。”
张天华和凌岳从审讯室出来。凌岳不解地问张天华,“华哥,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不让我告诉他辛荣对廖思思的兽行,他要是知道辛荣不但占有了他老婆,还侵犯了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