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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麻布不是纱布,纱布能飘是因为质地轻, 麻布要想飘起来,得风大才行。

这可不就是传说中的走路带风!

沈絮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风风火火的人, 别说女人了,他连这样强势的男人都不曾见过, 他只在看《红楼梦》的时候, 想象过凤姐儿的模样,他觉得此刻见到老板娘, 凤姐泼辣的性子就具象化了。

这老板娘跟凤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祁白辰见小徒弟一直盯着旁人背影看,眸色不由自主就暗沉了几分。

他没说什么,只是捏住徒弟的脑袋,把它转了回来。

沈絮一脸懵逼被捏得嘴巴嘟起。

干嘛呀?师尊又莫名其妙的,难不成玩够了他的身体,现在开始玩脑袋了?

“唔唔唔泥……”

“为师知道,为师明白,阿絮实在是忍不得了,可你再怎么着急,你也不能糟蹋他人之妻。”

说着,祁白辰眼神一变,目光里满是痛心疾首,“阿絮,你把师尊的教诲都忘干净了吗?你可以不向善,但你不能不当人反而去当那畜生。”

“泥…泥补药狐说哇…唔,窝,窝梅友哇……”

冤枉!太冤枉了!

他什么时候要糟蹋别人的妻子了!

师尊为什么总能张口就来,抓到顶帽子就往他脑袋上扣啊!

“没有?”祁白辰眼眸一眯,“那你为何盯着她看那般久?”

沈絮瞳孔颤了颤,他算是明白了,师尊往他头上扣屎盆子是因为又犯病了。

思想偏执、喜欢强迫、占有欲比风滚草还容易泛滥的精神疾病病。

简称——发神经。

“窝,窝不砍了呜呜呜,窝,窝其实最,最洗欢……”

可恶啊,虽然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但是憋屈的同时又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暗爽是怎么回事?

他该不是竟然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不不不,不可能,应该这么解释,师尊犯病了,说明师尊在吃醋,师尊为什么吃醋,当然因为喜欢他。

他不喜欢师尊,但却被师尊上赶着喜欢,换个思路,这就跟师尊在舔他是一个意思。

那他当然爽呀,可爽死他了。

沈絮被捏着脸,含糊不清道:“最,最洗欢砍,砍师尊……”

这样说就可以了吧?

他都说了最喜欢看师尊了,师尊总不至于跟他计较多看了两眼母老虎的事。

他看师尊还可以养眼,毕竟师尊好看。

他看母老虎能得到什么?只能得到师尊和母老虎的混合双打。

祁白辰原本正准备下楼,此时却不知何时停住了脚步,他站在走廊无窗的位置,阳光只能落在他的肩头,照不到他的脸。

“是,你是最喜欢砍师尊了,但没关系”,他低低地重复,“没关系的,师尊不怪你。”

沈絮登时作缩头乌龟状,一个字都不敢说了,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原主到底是做了什么,能把小圣父变成这副怨气冲天的鬼样。

一边说着不怪他,一边又用这样满怀怨恨的语气。

不,这么说或许并不准确,师尊的语气里面不一定有恨,但一定满怀幽怨。

沈絮毫不怀疑,自己如果是正常大小,这句话师尊绝对是从背后拥住他,贴着他耳朵边说的!

搞不好一边说还要一边摸他的腰,摸他的大腿,摸他的小腹!

只是想一想沈絮就觉得好可怕,他牙齿不由自主又开始打架起来。

太可怕了,想象一下,那种被冰冷手掌掐住腰甚至掐住老二的感觉。

要命!

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