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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好转时,最后将方子与施针针法都一并告诉了府医。

虽是陈年旧疾,但似乎是对花粉有些敏感,文瑶便建议将院子里的花都移植走了。

江夫人的咳疾得以缓解,还有治愈的机会,这让江父也十分感谢,临走时执意让人备了好些谢礼。

文瑶不敢受,只道是魏璟让她来的,江父这才作罢。

但这番说辞江父信,江淮之却是清楚,分明是面前的人主动提出来的。

她这样不辞辛劳来回跑,他心中感念,却又不知该如何报答。

想那些俗物也入不了她的眼,又不知她喜欢如何,最后只能问:“舒姑娘可有什么想要的?”

“没有。”文瑶盯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忽然道,“不过,我有件事想问问”

“舒姑娘但问无妨。”

“你这眉骨处的伤痕是如何来的?”

江淮之五官生得极好,那张白净的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瑕疵,但从一开始,文瑶就发现了他眉峰处有道指甲盖大小的类似花的疤痕。

因有眉毛遮挡了,加之很淡,所以不细看,看不出来。

她也并非好奇,而是这疤痕的形状以及伤的位置令她极为眼熟

文瑶站定在原处,抬头盯着面前的这张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淮之被她如此注视,目光有些躲闪。

他已是第二次听她问自己眉上的疤痕了,“是小时候贪玩,烫伤的。”

文瑶眸光闪了闪,“看着像朵梅花”

江淮之笑道:“确实是。”第六日晨起,屋外廊下便挂了喜绸,文瑶推门看见,瞧着眼晕,那些不太好的画面迅速在眼前闪过,她当即垂下眼,再不敢看一眼。

陈管事却满脸笑容:“ 在对比颜色,要挑些鲜亮的。”

文瑶轻应了声。

陈管事又说:“舒姑娘今日歇着吧,教事嬷嬷们已经回宫去了,殿下念及您这两日辛苦,让好好歇着。”

意料之中。

文瑶淡淡颔首,转身便回了房。

宫里的嬷嬷一走,西院里便极为安静,本就没几个人敢在魏璟寝房的院里溜达,这会儿更看不见一个人影。

除了影卫。文瑶的宅院离青云楼其实不远,一刻钟便也到了,但魏璟毫不避嫌地将她送到家门口,末了还亲自下车目送她进去。

这下她没有因衣衫破烂而被人传闲话,反而会因为与太子同坐一辆马车以及亲自相送,又新爆出一波谣言。

但文瑶很明白,魏璟这是在帮她,有他太子的身份摆在那,想必魏家不敢轻易指控她。

她也不再纠结谣言不谣言,反正叶氏香铺一呈上堂,她与魏璟始终都脱不了干系,干脆不理会。

第二日一早,青云楼的掌柜便派人来告诉她,魏明没死,昨日夜里魏氏连夜进了宫向贵妃娘娘求了太医,命已经保住了,眼下正昏迷着。

“太子殿下昨夜就账簿送往了都察院,三司连夜核对账目,今日一早已经开堂复审。眼下荣国公虽知道了昨夜静慈庵发生的事,但却一个字都没提,想来以后也不敢提,文姑娘还请放心。”

“殿下还吩咐了,文姑娘近些日子就在家里耐心等着,大理寺或许会来请姑娘前去问些话。”

文瑶没想到魏璟的动作会如此快,且青云楼的人前脚刚走,赵六郎也来了。

他一身官服,身后还跟了几个衙官,看着便知是来问话的。

“文姑娘,本官昨日来你香铺抽查账簿,尚有一事要来问清楚,还请文姑娘如实回答。”

赵六郎眼睛瞪的圆润,就这么看着文瑶,暗示的意味明显。

这些账簿分明是她给魏璟的,可赵六郎眼下却说是他来香铺里抽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