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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首地模样在府衙跪了几日,要求见太子。

手段心机可谓果决狠辣。

文瑶适才一出来,玉白便让她上马车,她以为是出什么事要急着回王府,哪知魏璟就坐在里面。

她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像是头疾发作的模样,但她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殿下可有哪里不适?”

魏璟不答,目光沉沉:“你倒厉害,转头就与人在此相会。”

“我今日确实约见了江大人。”文瑶不否认,可他冷讽的语气,让她终是忍不住问,“但见了就会如何吗?”

会如何吗?

不会如何,她便是起了心思,也不可能得逞。文瑶随江淮之来到了江府。

江家如今是太子的近臣,再追长远点,祖上还是前朝的世家大族,几百年的积蕴,整个江府由外到内皆华贵显赫。

及至江夫人院子里方才见花开繁茂,绿意盎然,不似适才经过那些院落奢华,多了几分雅致。

文瑶走到廊下,已然听见了里面有阵阵咳嗽声传来。

江淮之领着文瑶进了房。江夫人这两日身子不爽利,一直在榻上倚着,整个人略有些憔悴。

嬷嬷在旁边侍药,却无论如何吞服不下,眼下已经换了第三碗药了

“母亲,这是舒姑娘,来给您诊脉。”入夜,魏璟还在东宫看折子,玉白来回禀道:“这两日舒姑娘可是累坏了。宫里教事嬷嬷极为严格,从卯时便让舒姑娘学宫规礼仪,端着姿势跪了好几日,今早连走路都不稳了,嬷嬷也仍旧让跪着。就连到了夜间也不让歇着。”

魏璟眸色一沉:“何人的命令?”

玉白道:“贵妃娘娘。”

不久就要成婚,便是世家女子也少不了要教些礼仪规矩。魏璟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会如此折磨人。

他冷声:“让她们不必再去了,用不着。”

哪里来得这般老实,就这样受着。

玉白也觉得是,舒姑娘哪里是那样不知礼仪的人,在宫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半分错都没有犯过,压根用不着这么严苛。

一旁端上来的药还未喝,瞧着要凉了,玉白催道:“来时舒姑娘特地嘱咐属下,要提醒殿下要坚持服药。”

魏璟出门时她也这样与他说了一遍,如今再听倒也不嫌烦,端起了药。

玉白没走,见他把药喝完了,才奖励似的拿出一个香囊:“舒姑娘亲手绣制的。”

安眠的香药包已经早已让人带进了宫,如今特地再送一个,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魏璟伸手接过,捏在了手里。

“这两日别让人去扰她。”

别还没成婚,人就折腾伤了。

文瑶上前行礼。

江夫人是知晓面前人是谁的,当初在温贵妃生辰宴上匆匆看过一眼。

只是当初未曾细看,如今近瞧,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她怔怔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有劳舒姑娘了。”

文瑶把手搭在脉搏上,随后又仔细观察了江夫人的容色及咳嗽规律,再向近身伺候的嬷嬷问了药方以及病症的情况。

江夫人则一直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了许久,有些恍然:“这姑娘瞧来有些眼熟。”

江淮之知道母亲的意思,解释道:“舒姑娘是鹤老的徒弟,自小在泽州长大,与母亲所想之人确有些相似。”

江夫人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宫里,勤政殿内,宫人将殿内都掌了灯,一身暗红龙袍的嘉惠帝坐在御案前,眉目紧锁,翻阅着奏书。

对于至早朝散后就候在那的魏璟则一直视而不见。

今日晨起便有人便回禀,说太子近日拿了香典司一个小案子大做文章,先是扯上滥杀无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