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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会为之高兴。圣上的旨意已经拟好了,说是过几日便会送去江陵。”

文瑶手中动作忽地顿了一下,面上神色随之怔然。

她站在身后,魏璟虽瞧不见脸色,但依旧能感觉到身后人的反应。

他沉声:“继续说。”太子救回宫里时已经人已经没有意识了,伤口无大碍,却是中毒昏迷。

也幸而此毒药也并不难解,暂无性命之忧。

太子遇刺,魏璟第一时间便找了章王。

原先还气焰嚣张的章王,此刻看见人紧盯着自己,立时落了下风。

“做什么?你该不会怀疑是本王干的?”章王撇清道,“本王今日可连王府都没有回,因为赵愈还莫名受了一肚子气!”

“你可知情?”

“本王怎么会知情?!”

魏璟不言。

章王急了:“本王哪里知晓皇兄今日要去找我!又哪里来的胆子去刺杀皇兄!这是离间!是要离间咱们叔侄关系!”

刺杀太子之事,章王可不敢背锅,此刻倒反应快倒是快。

魏璟便知道是如此才故意一问,见他还是个清醒的,便道:“皇叔应该好好证明自己。”

章王自认倒霉,无奈道:“赵愈之事,本王去查,可行?”

“叔父能言出必行自然好极。”

赵愈与煜王的这层关系尚未好好利用人就死了 ,有些可惜,不过好在章王从前也与赵愈来往多年,魏璟不得不趁机会,再次将章王为自己所用。

一天一夜未曾歇下半刻,魏璟再回到东宫,已觉得疲惫不堪。

身旁的江淮之道:“殿下回去歇着,外头的事有羽卫在查,宫里就教给臣吧。”

魏璟欲回长宁殿,刚出殿门,便有个宫人来禀:“殿下,舒姑娘不见了。”

魏璟面色笼上一层阴云,却尽量不往不好的地方想,“有留话去哪了?”

宫人摇头:“舒姑娘午后去了章王府,陈管事听闻太子殿下遇刺,便派人去了章王府询问,谁知周侧妃回说舒姑娘在酉时便离开了。”

原本就被一堆事情烦扰到目眩,再听见此消息,魏璟感觉脑子似要炸开了一般。

他试图让自己先平静下来,唤来人询问她近日都做了些什么。

随后才问江淮之。

江淮之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见魏璟这般追问,便也一一答了。

哪知面前人的脸色越发难看。

“她知晓鹤老的下落?”初夏薄衫,腰间掌心覆来的温度,一片滚烫,清晰至极。

文瑶原本抱着的画盒也陡然摔落在地,她看着魏璟沉了脸,目色凉薄:“四年不长,孤也记仇,没有忘记文姑娘当初是如何对待孤的。况且,孤与你之间还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吗?”

在魏璟看来,她当初狠心撕毁婚书,而眼下因恨嫁害怕流言又要他帮忙隐瞒,确是有些无耻了,他也没必要帮自己。

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只是觉得,三夫人这一通嚷喊,不少雅间的人都已经走到廊道上,众人碎言纷纷,若便这么出去无论如何都是释不清的,又有何益处呢?

文瑶无从解释,只推开了魏璟:“殿下不妨冷静一点,这么出去对你我都不好。”

可腰间力道加重,又将那推开得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握住那欲推开自己的手,他忽而笑问:“那文渝当真是你相中之人 ?”

这几日关于文瑶与文渝日夜相处日久生情的消息肆溢,便是他在宫里都听见了。

文瑶垂眸:“殿下要笑话便笑话吧,只是眼下,还请殿下忍忍。”

她清楚三夫人的性子,此番不找到她绝不会罢休,也知道无论谣言是谁,魏璟都要免不了要揶揄她,干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