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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若嫁不出去,岂不是要怨孤?”

文瑶抬腿往外走,可腿间摩擦的疼痛使她不得已放缓步子。

魏璟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她腿间:“还很疼?”

说完起身走来,伸过手来不知要做什么。

文瑶本就被他突然这么问而耳畔烫得嫣红,再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不自觉就往旁边躲。

虽然后面她昏睡过去了,但他抱着她那会儿她却分明记得,自己央求着他,可他却故意弄疼她。

这会儿又来装好心。

魏璟手悬在半空,他凝思片刻,问道:“只是手而已,你便如此难受?”

何况只是两根。

文瑶听不下去了:“我没事。”

她自知昨日那法子不会有孕,所以昨夜之事便也只当他是个解药的,不会在意那些。

但无法从容到,能如面前之人这般无顾忌地说出这些荤话。

魏璟没再动她,只是告诉她:“那药效散得缓,你近辰时才消停,当真无事?”

文瑶昏睡之后就再无意识,并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但他这话的意思是折腾到了早上?

难怪她总觉得很累,仿佛被抽干了全身上下的力气。

文瑶羞得低下头,僵硬半天才终于挤出一句:“昨夜多谢殿下。”

然后转身离开,再不停留片刻。

魏璟站在身后瞧着她,无端想起她昨夜将自己埋在枕头里时,也似这般羞红了脸。

那些旖旎画面突然出现,自然也想到那被柔软裹着时的感受。

哪哪都软,唯有那张嘴冷硬。

影卫也没敢出声。

他这话说得很突然,文瑶一时不知该怎么接。

林晏生又道:“三姑娘行医救人,晏生也十分支持,若不嫌弃,日后的家财会拿出一半给医馆,尽些绵薄之力。”

那日她只是让人送伤药,并未提及自己开医馆之事,祖母也不会外传,他如何知晓?

文瑶有些无措,抬头看着他:“林公子不必如此。”

林晏生笑道:“无妨,只要你喜欢就行。”

面前的人莫名地热情,而且太过着急了。

分明只是见了一面,可他好像已经在做谈婚论嫁的准备了。

林晏生走近几步,伸手从她身侧去拉缰绳,一时逼近,也让文瑶有些不适,她忙侧身躲开。

林晏生解释道:“三姑娘不必如此害怕,晏生是真心喜欢三姑娘。”

文瑶很疑惑:“可我们不是才刚见面吗?还没有到如此熟悉的地步。”

两人都很直白,没有谁觉得尴尬。

“对三姑娘来说是,可对晏生却不是。”林晏生坦言道,“褚老夫人生辰宴上,晏生见过三姑娘。”

他又一步行近,见面前的人不答,便伸手去牵她的手。

文瑶尚在回忆自己压根没有见过林晏生,便见他突然抓着自己的手,惊慌抽走:“今日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些事要回去。”

之于她的反应,林晏生依旧很平静:“好。”-

文瑶回来得晚了。

今日江淮之让她确认的东西并非师父的,但却让文瑶生了怀疑的念头。她为了能快些确认师父是否在京城,她告诉了江淮之师父有可能会去的地方,于是赌坊酒楼,两人几乎逛了个遍。

临分别时,还不忘嘱咐江淮之:“这些事我只告诉江大人一个,还望江大人信守诺言。”

江淮之有些疑惑:“舒姑娘为何连殿下也要瞒着?是担心殿下也会对鹤老不利吗?”

文瑶摇头,她清楚魏璟并不会对师父不利,但她现在能信任的只有江淮之。

“反正找师父的事江大人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