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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都做了,你趁早歇了再有旁人的心思。”

文瑶听见他如此说,过往那些令人羞耻的画面一瞬间涌上脑海,脸色发烫红到了耳根。

可她偏偏不认输,起身理了理裙面,脸上不动声色地回道:“那又怎样?又不是真做了,我一点也不在乎。”

全然不在乎是谁亲了她,也不在乎与他之间又何种亲密的举动。

魏璟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静滞。

文瑶道:“于我而言,殿下与那些相看的人并没有分别,殿下若想,可稍稍在后面等等。”

文瑶闭上眼睛躺下,想着接下来的打算。“殿下不缺女人,我不想留下。”

她想将手抽出来,奈何魏璟不让,反倒将她往腿上摁下。

“你没得选。”魏璟看她:“当初来的时候,没想过回不去?”

文瑶确实做了这样的打算,但一码归一码。香铺今日依旧有很多人,但文瑶没有在铺子里多待,向许氏问了其他被查抄铺子的人,便出门去了。

近来香典司大肆查抄香铺本就存疑,吴仁清私抬物价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难保其他人就不是如此。

文瑶觉得,若寻常的查抄案子刑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诸多铺子都是被栽赃诬陷,总能让刑部,大理寺,甚至都察院彻查香典司。

被查抄的铺子有大半都是在东街,文瑶按照许氏给的住址寻到了第一家被查抄铺子的家人,此家人姓郑,原也是外来经商的,在汴京经商也有十几年之久,

文瑶敲门询问,来开门的是一妇人。

“姑娘找谁?”

“抱歉大娘,我来是想问问关于香典司抄铺子的事。”

文瑶直奔来意,那妇人一听,却是面色惊惶,推开文瑶就要关门:“没什么好说的,他爹已经进去了,为何不给我们留活路!”

文瑶用手去挡门,欲要问清楚:“查抄累不及家人,大娘此话何意?”

妇人关门利索,避而不答。

文瑶察觉不对,隔着门直言道:“既然是被香典司诬陷,为何要藏着不说?”

里头的妇人明显有些哭腔:“姑娘你走吧,此事与你无关。”

许是门口的声音有些大,院子里传来一阵咳嗽,一道清朗的男音由远而近:“娘,他们又来了吗!如此贪赃枉法之徒,今日是豁出我这条命,我也要揭穿他们!”

妇人急忙道:“没有,是问路的!你身子没好,怎么起来了”

文瑶手悬在那,没再敲门。

她又寻了第二家,倒是开门了,只可惜对方不过是趁机侵吞家产的亲戚,对铺子查抄的缘由一概不知,甚至还捧着香典司。

接着第三家,第四家也都是谈及色变,言语冲撞,丝毫不想提及。

文瑶没再问下去,毫无疑问,他们不敢说。

吴仁清是因为知晓他们香典司有贪污,但这些人不像是知道的。

根据许氏说的,文瑶猜测这些人都曾因香料以次充好香税增高不肯妥协,才会被香典司诬陷查抄,否则她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要去针对他们。

可若真是这样,恐怕没有人会愿意一起举证香典司贪污,而那些被关押的人很可能永远都出不来 。

就像当初父亲一样,到死都只能背负这罪名。

文瑶心中难平,实在不甘于此,待冷静下来时,忽是想起京兆府的副使张裕德。

香典司虽在六部之外有定罪拿人的权力,但实际拿的人都被关押在了京兆府。

张裕德为人文瑶尚不清楚,但他那日的话她却一直记得。只要想办法说通张裕德让自己去见一见吴清仁,让他将实情说出来,或许自己便能帮助他揭露香典司的罪恶。

日暮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