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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再继续问下去:“知道了,是个会调香的。”

然后松了手,转而又问:“你一人来的?”

话音刚落,仓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打开的,文瑶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拉着身前的人就往物架后面躲。

身前这一排的格物架靠这墙,间距不宽只能容下一人,若是两人便有些挤了。

男子猝不及防地被文瑶拉着,就这么被迫挤在了一处,唇边也覆来一掌,又听她紧张兮兮地低声地说了句:“委屈一下。”他便也当真没出声。

外间的进来的两个司吏只略略巡视了一圈便走了,根本没有走到两人的货架前。

见人都走了,文瑶才从那货架后面出来,她第一时间便是将地上的帷帽摸寻回来,带好厚,才对身后的人说了一句:“多谢。”然后准备往外走。

不料,仓门又一次被打开。

而这一次,不等文瑶反应,男子迈腿往外走,至门槛时,见后头人无动响,才回头道:“文姑娘不走?”

从春晖堂出来,文瑶便直接出了府。

这两年她也很少出去露面,回回出去也都换了身打扮,但鹤老这回走得急,像是出什么事,便也顾不得换下衣服,直接去了医馆。

文瑶帮着收拾了些东西,雇好了马车,临走时,鹤老敏锐的察觉到她似乎有些心事,便问:“怎么?你祖母又忙着让你嫁人了?”

许多事情,文瑶没办法和祖母舅母她们说,便只能都告诉师父。眼下也没有隐瞒,尽数都告知了。

鹤老听完,不由地皱眉:“林望那老头虽与你祖父同朝为官,但他年轻时品性不怎么样,十分自负,满朝中唯有你祖父愿与他来往些。”

鹤老与文瑶外祖父交情深,自也知道林望是何人。

“不过一码归一码,他不行,孙子未必不好。要是他肯入赘,可以试试看。”

既然人品褚老夫人满意,鹤老也不好多说,他只希望自己的徒弟不受欺负的。

“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鹤老见着了人,便立即准备离开:“我不能在江陵留太久了,否则被找到,你师父后面这些日子可没得逍遥了。”

文瑶以为师父如同以往是想出去游玩,哪知还在躲着:“何人还在找你?”

一问鹤老便来气:“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小子,都当上了太子还如此清闲!当初不过是答应给他药,哪知他如此紧追不放。”

文瑶疑惑道,“他寻师父做什么?”

元宁帝的病已大碍,有太医院的人便足够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找师父?

鹤老直言:“他这几年大江南北四处寻,可没有消停过!我瞧他那架势,像是不死不休,有血海深仇要报!”

文瑶沉默。

试图安慰自己,魏璟如今是太子,忙于朝政,不会花费太多时间在自己身上,何况她以往的身份也不值得他记恨这么久

应当是为师父去的。

鹤老易了容,连声音也变了,回过头也叮嘱了一句:“你近日也少些出门吧。”

当初这丫头可是在辰王府放了把大火,要是被人找到,想必也是个麻烦事。

“知道了。”

文瑶看着人离开,在回身要上马车,忽见前面有一孩童因磕破头在路中间大哭,她又一时停住了脚。

那孩子附近没有大人看顾,头上又血流不止,自然不能不管。

文瑶忙拿出出帕子走上前,安抚着小男孩,一边查看他的伤势,止血。

她蹲在路中间,身后不远处的茶楼里,原本回京路过的影卫,将视线紧紧凝住在她身上。

她候在殿外,小太监来回说:“世子也在里头,舒姑娘进去便是。”

文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