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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上门,实际高淮那样的老狐狸两边都讨好,对煜王也私下往来不断,是以高家也有不少牵其中的人。

案子一结,就不只是丢官帽这么简单了。

老皇帝下令凡牵涉者,一律杀之。

魏璟道结案,也是这个意思。

陈管事站在廊下,没敢抬眼看房间里面,但他来时便知道文瑶在屋内。

如今人留在屋内几个时辰,殿下又早已经没事,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事先也不是没想过文瑶,只不过魏璟尚有头疾要医治,平白让一个姑娘受委屈实在不妥。

而高柔虽不合适,但不是到底不会有什么损失,加之要顾及魏璟当前的安危,所以选择留她在门外。

他本以为是稳妥之举,却不料自家殿下还是选了最不合适的。

以两人相处的情况来看,陈管事很担忧今日之后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名分怕是给不了,但这样不管不顾,未免太过绝情。

陈管事叹了口气,开始在想,要如何再去请刘太医回来-

翌日再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文瑶起身收拾完才推开门,影卫在外头等着,“殿下去了府衙,文姑娘若是要出去的话,马车就在外头。”

文瑶应下,便去了齐家。从京兆府出来时,未时刚过,日头还晒着。

张裕德给文瑶准备了一辆马车,而自己则与太子同坐一辆,一路上他看着正襟危坐的太子,再想想先前的事,汗流浃背。

不为别得,就为方才坐马车这事。“……”顾氏的热络,文瑶还是有些不适应。

王语然称顾氏一句姨母,按理顾氏应该也会讨厌自己才对,何来的帮她呢?

就和当初主动找她一样,令人想不通。文瑶僵在那儿。

一别四年,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遇见魏璟。知道魏璟与文瑶在一起,赵六郎自觉留出空地守到了外面的马车旁,可见人出来时,一个走得匆匆忙忙,一个面色竟比去时还难看几分。

赵六郎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两人莫不是谈崩了?

他瞧了眼身后的予良,试图让他给个提示,予良轻轻摇头。

要说魏璟与文瑶之间的事,赵六郎是最头疼的。就好比如当初,谁也不知两人到底发生了何事,只知这位一向沉稳的主,头一回乱了阵脚,不惜任何手段,撕翻脸,公然成为人人唾骂的夺权之人。

而今日之神态,尤为相似,这就让他有些冒冷汗。

好在上马车后,这主终于肯开口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系何人提拔?”

赵六郎心知这是对今日燕郊去当铺闹事做处理了,忙回道:“这燕郊以前是京兆府尹骑射曹参军,后又被荣国公与宁远侯同举荐为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也是早两年替了指挥使的位置。这厮仗着身后有靠山,行事嚣张无所顾忌着实可恨。”

又负手称罪道:“ 今日文姑娘受伤这个事原也赖我,燕郊的品行恶劣是我没却没多加阻拦。”

跟随魏璟这么些年,岂会不知能左右他情绪的,除了文瑶没别人。

但这都四年过去了,还没放下?

“只是,殿下若想将他革职恐怕是难的,顶多追究个不按章程办职……或许他都不愿承认。”

不痛不痒,压根儿起不到威慑作用,何况人家还有荣国公府,宁远侯府这两大靠山,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不值。

赵六郎心里是这么想的,却是不敢这么说。

对面的人却冷声冷气道:“那便查。”赵六郎有些愣住,“殿下的意思是……”这又要开始动手了?刚回京,好歹缓缓。

魏璟没有解释,只道:“昨日孤去了一趟香典司大仓,香料价格存疑,恐怕牵扯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