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幸变成了泡沫,亲密地覆盖在某人紧致光滑的肌肤上!!

可是奇怪了,薄荷明明应该很清凉才对,这股清凉感非但没有压下心里的邪火,反而像在滚油上泼了一瓢冷水。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丹田处炸开,野火一般瞬间燎原!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塞进了一团烧红的烙铁,晕眩着,直到眼前阵阵发黑!

更要命的是……

有反应的,绝不止是脑袋!

晏臻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艹!”

一声短促而粗粝的气音从他齿缝里挤了出来!

这不光起了势头,反应还越来越强烈。

巨大的慌乱顿时胀满了心口,在这种地方,在老板的淋浴间里!

如果……如果……没有如果,这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象,甚至不敢有任何轻微的动作去安抚解决,就怕彻底引爆了那根弦。

现在该怎么办?

之前光想着进安老板房间是多美的事儿了,完全!没有!料到!自家这位小兄弟竟是如此的不识大体、不分场合、不讲武德!竟然在这种要命的时候跳出来搞事情!简直是在把他往死路上逼!

羞耻感和失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灼烧的欲望,晏臻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粗暴地扭动了水阀,温水立刻变了冷水,毫不留情的兜头而下。

刺骨的寒冷激得他浑身一哆嗦,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效果并不大。

那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像是被冷水彻底激怒了一样,变得更加汹涌、滚烫。

皮肤表面被冷水冲刷得冰凉,可内里却被烈焰炙烤得快要融化,这简直就是酷刑——冰火两重天!!!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极限边缘!

晏臻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锥狠狠凿开!

无数被深埋、被刻意遗忘、带着血腥黑暗和绝望气息的记忆碎片,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凶兽,撕扯着冲入他的意识……

……阴暗潮湿的废弃仓库角落。

那个被怀疑是眼线的底层人员被反绑在锈蚀的铁管上,瑟瑟发抖,年轻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哀求,一个冰冷而残忍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戏谑和怀疑说:

“……小刀,够不够资格跟着我,证明给大家看看吧……”

众目睽睽之下,他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枪口稳稳顶着对方的额头,那双绝望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似乎在祈求最后一丝渺茫的生机。

他没有丝毫犹豫,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用食指,扣动了扳机。

血点混合着灰白色的脑浆,是世上最肮脏的喷泉,溅射在他冰冷的脸颊上,他甚至没有眨眼,只是缓缓收回枪口,任由那具躯体软到在地,冷漠的抬眸,看向众人……

可是没人看见,他握着枪的手指,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随手扔过来的那把枪,仿佛有千斤那么重,压的他几乎无法呼吸。

……一艘破旧渔船的昏暗底舱里。

腥咸的海水味混杂着劣质烟草和汗液的馊臭,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投下扭曲的光影。

他熟练地用指尖捻起一点白色粉末,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又放进嘴里尝了尝,用黑话切口报出一个数字和交割地点,甚至亲手搬运沉重的包裹,每一步都是那样老练、镇定,仿佛天生就浸淫在这黑暗的泥沼里。

可是没人知道,指尖的粉末是世上最灼热的熔炉,一刻不停的灼烧着他的灵魂。

……一次不太重要的交易出了岔子,聂勇昌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里透着一丝明显的不悦,他二话没说,手起刀落,左腿上三刀六洞鲜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