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把刀上没有他的指纹,再说了李易也在犯罪现场啊?”

“那是向晓初做的局,白痴!不把他拖下水向晓初怎么爬上岸?他们这个案子能打成无罪辩护靠的是谁?媒体这稿子怎么写听得是哪张嘴?”

蒋绵哼了一声,靠老公有什么不对的…老公不能白叫呀…

“如果温哥华的警察都管不了他,那证明他就是无辜的。”

蒋书侨看着他心想,没救了,蒋三现在又多了个好朋友,向三。

一个犯罪份子也就算了,如今成了团伙。

弄不好那把刀真是蒋绵的也说不准,谁带坏了谁不好说,蒋绵肉眼可见地固执,有自己运行的逻辑,想说服他或者教会他什么显然不可能。

公益不好做,蒋绵他们的非营利性机构一方面是做地球关怀,另一方面后期着手要做环境治理,这才是盈利的开始,然而这一块在国内市场他们根本啃不了一口。

“国情不一样,国外你拍个动物尸体做个三分钟视频,写slogan号召动保组织闹一闹,兴许有人就找上门和你谈谈合作,国内你怎么弄?准备闹一闹然后你们两个法外之徒蹲监狱去?”

蒋绵摇摇头,盯着蒋书侨说话时的喉结好半天,不小心沾到的面粉让他回忆起曾经蒋书侨唇上的雪,他就这么凑上去舔了一口,害得说话的人没了声音。“蒋书侨,你是在勾引我吗?你怎么做什么都那么成功?”

莫名其妙!蒋书侨捏着他的脖子把人弄走,“听进去了没?”

蒋绵色眯眯地栽进怀里,像条蛇般缠绕,“做爱吗哥哥?可以给你舔很久好不好?”

“我长舌头是为了你?”

“为什么这么凶,昨天我自己洗的内裤你是不是生气了?”

蒋绵选择把他摁去沙发一屁股坐在了腿上。

蒋书侨单手在翻手机,馒头醒发的问题和酵母有关系,湿度好像也不对。

蒋绵百无聊赖伸手进了裤子玩自己的专属“乐高”,揉一揉,再捏一捏,沿着脖子轻轻吻到耳廓后被手掌锁住了下颚,蒋书侨盯着他的眼睛鼻息灼热,“你什么时候和我站同一边了,我们再做。”

“绵绵一直站在老公这一边啊……”

“别给我装傻。”

蒋书侨起身去看他的面团了,蒋绵有点委屈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小时候生病,人家小朋友都有爷爷奶奶,我没有。”

“别给我装可怜。”

“针头拔掉要用棉花球按五分钟,别人的爷爷奶奶都会帮忙按着然后给宝宝吃棒棒糖,说他们很厉害。可是我都没有哭也没人说我很厉害……”

蒋绵在身后演苦情戏,其实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他只要不去槐山看老头,只要拿出和蒋家划清界限的样子,爷爷自然就无话可说了,怎么会一次次往自己身上浇壶热茶?

还不是蒋绵这个叛徒两头哄!

蒋书侨听得窝火转过身把他揉得像个面团,“你怎么不厉害?你最厉害,呵,这蒋家现在都你说了算了,”蒋绵脸颊边的肉在掌心里温温热热,继而蒋绵又主动蹭了蹭那双手。

“你真好哥哥,虽然我现在长大了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很高兴,那我哪里厉害你能不能仔细说说?”

蒋书侨被打败了,有时候他也会想起那个长跪的午后,默念着蒋绵的名字咬牙切齿地心想:这个撒谎精…这个可恶的、漂亮的、却比他更厉害的撒谎精!

蒋绵抱着他,故意仰视着笑了笑,“夸人要当面夸呀,不许心里偷偷夸我。”

蒋书侨视线只停留了一秒,要忍住一些亲吻的冲动是很难的,何况是对着准备好亲吻的蒋绵,他用湿漉漉的眼睛描绘一种渴吻的姿态,笃定地伸出指尖点了点蒋书侨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