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想朱莉。”
“朱莉不挠人。”蒋书侨脖子里是蒋绵爪子的罪证。
不过蒋绵恶狠狠扳回一城,“我挠的又不是人!”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关心,蒋书侨简直丧尽天良。
蒋绵出息了,生动诠释了什么叫有恃无恐,蒋书侨无所谓反正最近心情挺好的,慢悠悠地和他辩了几个来回,“行,保持住,回来我收拾你。挂了。”
不过晚些时候蒋绵就蔫了,坐在马桶的他和朱莉一人一猫对视,朱莉歪着头看那根奇怪的,并不像逗猫棒的一条杠。
好吧,蒋书侨说中了。
飞机落地后是熟悉的气味,海城一贯闷热潮湿的时节。来接人的还是很多年前把他从旧区带回家的司机老赵,蒋书侨在公司里开会没有空来机场。
朱莉经过长时间飞行有点惊恐,蒋绵抱着猫咪坐在车上不停安抚。老赵带着他走了旧区,下高速远远就看到了红白相间的摩天轮,春天的时候已经开始运行,听说那天燃了一夜的烟花应该是很漂亮的。
蒋绵打开窗户听老赵念叨说这块儿的开发可真赔钱,纯粹是配合区里做文章了,雷声大雨点小有功劳没苦劳。“书侨说这儿风水好,好在哪儿那是没看出来,谁往旧区跑呢?”
蒋绵笑了笑没做声。
车子又开回了蒋家的大门口,爷爷也在里头一块儿等着给他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