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琳捂着受惊吓的猫耳站起来,眉头微微蹙着对蒋书侨报了个价格,“200欧。”

随后她点根烟晃去露台给锁匠打电话。㈥㈧㈤〇㈤7㈨㈥㈨整偏:684576.49;5

漂亮的卧室,墙纸是一种缠绕的茎叶,有一扇白色漆窗外头放着专门喂食小鸟的容器。

从前在槐山爷爷也给他做过这样的装置,蒋绵高兴得要命每天天不亮在窗台守株待鸟,或者等待蒋书侨。

他走进来看到卧室的全貌后就觉得蒋绵应该会很喜欢这里,心中徒然升起了些猜测:也许蒋绵没有难言之隐,他确实只是想留在母亲的身边。

那张凳子还抱在呆呆的人怀里,蒋书侨拎过来放在他面前,“坐。”

蒋绵端端正正坐好,手放在腿上。他听见蒋书侨让他把脸抬起来于是也乖乖照做,“把电话里那些话再说一遍。”

蒋绵抿着嘴望他,他是写了稿子的,一边写一边哭,眼泪打湿了圆珠笔的字迹只能又重新写了份,他不要再重复这个过程像是凌迟。

因为蒋绵湿润的眼睛如同雨后池塘,蒋书侨感受到一种残忍快意。蒋绵说了解一个人的语言才可以彻底了解一个人,是的,但他则认为语言也会说谎,只有眼睛不会。

尽量声音放低,蒋书侨微微俯身虽然语气并不温柔像是逼供道:“我不要听废话,回答我是或者不是。这几天想过要回来找我吗?”

灵魂出窍的蒋绵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蒋书侨胃疼的那天晚上他整理好了行李想着第二天就回去,对,他差点去机场了,胃疼和吃不吃早餐有什么关系呢?

蒋绵知道蒋书侨只是想他。

丘比特的箭当然会留下伤口,喜欢上一个人就是疼痛的开始。

蒋书侨没有其他想问的问题,够了。

虽然他是来教训蒋绵的,蒋绵自认为可以做一些所谓对所有人都好的决定。

比如离开母亲她就会有更好的生活,他当年是怎么对伏琳说的?说蒋家每个人都对他很好才会让伏琳打消回来带走他的心吗?

如今不管出于什么诱因蒋绵又对自己如法炮制。他不会接受并且下了结论,“跟你妈说再见,收拾东西去机场。”

蒋绵紧紧攥住他的手推翻了自己的答案,接着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随手抹掉一些眼泪后他笑了笑选择关心面前的人,“蒋书侨,你的胃好些了吗?”

“你有听我的话每天吃早饭吗?那样就不会难受了。”

因为擦得太过用力蒋绵脸颊泛红,蒋书侨让他不要动,温温热热的指腹停留在他的眼睫。

他们的世界里统共就这些人能影响蒋绵,蒋立风没那么大的影响力,伏琳看上去也不像喜欢把人捆在身边的样子。

“因为爷爷?”太好猜了,随便问出口他就慌了神,为了把脸藏起来他一把抱住蒋书侨的腰。

“不用告诉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这是你们的秘密。他为我好也为你好,你不用背叛他。”

“但是蒋绵,这些麻烦我都会解决。”

他甚至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却说得轻松,寻常,有种无论如何天都塌不下来的样子。

这让蒋绵有了点信心松开手对他保证:“哥哥,你给我一点时间。”

“不给。”

“我……我可以解决的,你相信我。”

油盐不进,蒋书侨失去了些耐心,克制不了地把他抓到眼前,“你能怎么解决?等姓蒋的人全死了还是等到爷爷的葬礼你的良心就不会被谴责了?”

“你的办法就是不声不响跑到这种地方,以为每天给我发几条白痴消息就可以敷衍了事。躲在这里受委屈我就会心疼你?七个小时的时差流眼泪也要等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