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绵很无奈一只手摸到身后,是蒋书侨坚硬的小腹,耻骨。手指碰上去,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上几分。

他摸索着阴茎还差最后三分之一没插进去,随后用手轻轻掰着肉肉的小穴边缘,“唔……哥哥,慢慢的。”

总是有些阻力的,但是捅过几次之后,只要那么狠狠心地用力往里顶,蒋绵的呜咽声再怎么夹杂着疼痛,最后都会幻化成绮丽的呻吟。

蒋书侨看他的指尖停留在粉嫩的穴口边,拿起来亲了亲,乖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室外的关系亦或是隔墙有耳,蒋绵整个人浑身绷紧,泄出来的声音尽是隐忍。

蒋书侨把他的一条腿搁在池边,胀痛的阴茎抽出来之后来回磨他的臀缝和暴力侵入后可怜的穴口。他用手掌轻轻拍浑圆的豆豆,“摸一摸再操?”

“嗯…”

蒋绵轻轻把手覆在那里,哥哥揉得太重了,他攥着蒋书侨的手腕说轻轻的。仰头呼出的热气漂浮在空气中是他逐渐才有的情欲。

“哥哥……”他眼角绯红,想让蒋书侨亲一亲,舔一舔。只是门户大开湿淋淋的穴一张一合急不可待。

“要我做什么?”

他不知道,耳边的询问让他花心一热,涌出热流。“要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来?手,舌头,还是哪里?”

蒋书侨把他拥在怀中,乳头早已被揪得挺立,也许是热气蒸腾他整个人泛着光晕,像一颗美丽的南洋珍珠,应该含在嘴里,放在手心,小心观赏。

可蒋书侨没有。

拍了一下屁股后蒋绵又乖乖地塌下腰,圆润润的屁股翘了起来。茎身沿着肉缝插入后蒋绵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些尾音。“好硬,哥哥,而且水,好像水也进来了……”

蒋书侨说是吗?这个姿势看得很清楚,撑到极致的边缘又缓缓伸进去一根手指,蒋绵“啊!”地一声说不要,太涨了。

热流的拍打中穴口水光潋滟地红红一片,急速地抽插热汤也要替他暖一暖。

“慢一点,唔哥哥!绵绵听话,你不要这样……”

蒋书侨忽然捂住他的嘴,“别叫那么骚。”

警告之后,只剩肉和肉的流连声。

蒋绵渐渐垂下头,随着身后的撞击握紧拳头。有雪飘进汤池落到他莹白的腰上,蒋书侨俯身吻去,怕他着凉把人翻过来后才发现蒋绵哭了。

可怜兮兮的,怎么还会被操哭?

他抱着人浸在水中,“哭什么?疼?”

蒋绵睁着双泪眼,“为什么不让我叫……忍着很难受。”

每次撞到身体深处他就仿佛灵魂出窍,嘴唇被自己咬出了口子,蒋书侨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亲昵地用鼻子触碰他的鼻尖。

像是两只雪地里的动物,蒋绵很为之受用,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他听见蒋书侨问,不是不喜欢接吻吗?不是不愿意做爱吗?槐山的花下,蒋绵说他不要这样爱蒋书侨,永远。

“喜欢的……很喜欢……”

“喜欢我怎么样?”蒋书侨吻他修长的脖子,再一口咬上去。他总是很喜欢这样对待蒋绵,蒋绵常常闷哼一声却不会推开,是他的纵容让自己为所欲为。

“喜欢你抱着我…亲我…然后把绵绵填满。”

“啊!”他缠得更紧了,在水中像一条蛇紧紧缚在自己身上。

填满他,如他所愿。

仰躺在池边,两条腿无力地垂着又被放在肩上。“冷不冷?”

他摇头,看蒋书侨溅湿的头发,一缕缕垂在眼前,纵使这样也很好看,十七岁的蒋书侨有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如今的蒋书侨有爱他的样子,蒋绵都很喜欢,无法割舍。

他用手拭去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