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惜蒋绵很少穿,因为总是和大病初愈有关。
那条长长流苏的裙子挂在槐山的衣柜里,很香,有蒋绵的味道。
是春天槐花开了的气味,使人情不自禁要含在嘴里。
“唔……送牛奶的人来了……”
蒋绵也陷入了从前,蒋书侨在他的梦话中得以清醒,和以往的梦不一样,这次下身总算没那么硬了,因为它已经含在柔软的内壁中,自是到了它不愿意离开的地方。
趴在身上的人热热的,睡得安稳。蒋书侨拨开他的头发试图叫醒他。
“绵绵。”
他的小名太旖旎,叫起来像是情丝无限。
蒋绵动了一下,身体里的东西便又像复苏般硬了起来。昨夜忘了做到几点,最后是含着睡的,蒋书侨抱着他稍稍顶了顶,胸口的人皱眉哼哼,因为疲倦怕是暂时醒不过来。
“做不做?不想做就说话。”
他凑在耳边假意询问,当然听不到回音。
枕头边有套,昨晚不知道拆了几个,蒋绵总是莫名其妙把套给摘了说不舒服,他喜欢那根东西湿湿滑滑毫无保留地植入在身体里。
蒋书侨顺手用嘴撕了个套,手指摸索间下身泥泞不堪,这么不管不顾弄了一整个晚上,那么小一个洞口有些合不拢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