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末可以上床,哦对了,其实最好不要舔我,细菌有很多种,对你对我都不好,但如果你很喜欢……实在不行的话那记得漱口可以吗哥哥?”

“不舔你我会死是不是?”

蒋书侨在厨房里又是杯子又是碗的噼里啪啦摔个不停,还嫌自己嘴脏?

蒋绵磨磨蹭蹭起床,穿着毛绒袜子走到他身边。蒋书侨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邪火烧得旺:怎么会是这样?哪里出了问题?

应该是耳鬓厮磨的一个美好清晨,他和蒋绵既然已经回不了头了总该有个新的关系。

对,现在特么确实有了:

炮友。

蒋书侨瞥了他一眼,“那每个周末自己洗内裤自己做饭,有意见吗?”

蒋绵装作没听见缓缓伸出两只手,掌心朝上。蒋书侨看到他这个动作知道他又有什么鬼点子了,每回都是这样,不想念语言学校那天他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握着自己的手无奈央求。

十指相交,蒋书侨垂眼看他,“说,要干嘛。”

蒋绵抬头眼神澄澈,他已经拿到他想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