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是强硬的手,蒋绵被捅穿了。

硬,甚至能感受到凸起的青茎,它们会在吮吸时忍不住跳动,小喉咙只要一打开就会成为湿滑紧致的通道。

“唔…”,他双手紧紧握着蒋书侨的手臂,有些求饶却又一次次放纵他深深插入。

蒋书侨摸他的脸,他塞不下的牙关,他肿胀的喉咙。

蒋绵从没想过自己那么厉害,能像魔术师般从喉咙里吐出根铁棍,如果可以的话,这简直可以写在简历里。

“咳咳咳…”他捂着嘴不停咳嗽,地毯上是没办法控制横溢出来的口水,生理性泪水充斥了眼睛导致他眼底爆了血丝。

休息了一会儿他又握住丝毫没有疲软的阴茎,“我会了,我自己来。”

几乎是已经哑了,声音不像样子,蒋书侨没让他继续用指腹摩挲他的嘴角,“为什么我们要上床?”

“你会和别人上床对吗?总有一天。”他像是要哭。

“我问的是你,不要扯我和别人。”

蒋绵听不懂,如果蒋书侨总有一天要和别人上床,像一只狗狗那样找另一只自己喜欢的小狗,电视里说这是动物的天性,也是人类的天性。

他理解过去蒋书侨对他做的事情了,他可以接受,并且希望自己就是他要找的那只小狗。

“算了,你缺根筋,问了也是白问。”

这句话像是否定了他的努力,蒋绵垂着头有些不高兴地揪地毯上的毛。“你不让我练,我怎么会进步……”

“上进心不是这么用的,口交大师。”

大师?有那么厉害?蒋绵抱怨,“你说的又不算,你在敷衍我。”

“那谁说了算?你还要找几个人做个市场调研是不是?”蒋书侨的指尖是他的头发,蒋绵的脸高高扬起,说痛。

手松开后蒋书侨近乎有些自暴自弃,他有种预感:自己会死很早。

蒋绵平均十分钟就要往他脑子里扔个手榴弹,废墟中的尘埃是蒋书侨的叹息。

“眼睛闭着。”

蒋书侨掰着他的脸,让他别动,就这么对着他的脸打了一会儿。他和小时候其实长得不太一样了,只有眼睛很像,一汪纯粹的湖,因为蒋书侨才会泛起情欲的湖,睫毛的颤动如同涟漪。

蒋绵睁开眼被射了一脸,几乎呆滞。

这不是舞台上掉落下来的彩纸,这是精液做成的天女散花,他吸吸鼻子讨厌这股味道,蒋书侨没来由的觉得好笑,在他脑门上啵了一下。

唇边的白浊温热,蒋绵出于好奇舔了一口,倒是忘记细菌这件事了。蒋书侨随后用拇指用力抹掉,“去刷牙。”

蒋绵站在洗漱台边上刷牙洗脸,叽里咕噜和蒋书侨报告口算结果,“我很肯定现在不用四舍五入了,我的喉咙就是尺。”

“拍什么马屁?还你的喉咙就是尺……是,你发明了喉算,喉算第一人。”

蒋书侨靠在门框边时不时阴阳怪气几句,蒋绵却沾沾自喜,不管怎么听,那些稀奇古怪的称号听起来都厉害死了!

“哥哥,那晚上一起睡可以吗?我不会再碰你的。”蒋绵拿张纸巾擦手,很认真的请求。

“自己睡,吃个鸡巴你以为自己立一等功了?你那是碰吗蒋绵,你那是强奸未遂。”

强、奸、未、遂

这四个字是蒋绵的耻辱柱,“我向温哥华这里的神保证,我不会再强奸你了。”

蒋绵洗心革面,向天发誓做个好人。

“警察都管不了你,还指望耶稣?”

陷入床中的蒋绵思量着:他是海城人,温哥华的神能管得了他吗?

很显然,确实不能。

进了被窝蒋绵总是喜欢抵在肩上说些不着边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