藓很像,无意中遮天蔽日地爬满每个角落。

蒋绵施舍不了别人亲吻和爱,他还要回信那些情书,说对不起。

他不太明白什么是“喜欢”,蒋书侨说喜欢是一种不讲道理的情感,靠近即占有,要想方设法破坏和掠夺。

大雨要淋湿蒋绵,蒋书侨拿他没有办法把他抱回二楼,看他湿漉漉的眼神怎么每时每分都像是勾引?

“别叫。”蒋绵被抱在桌子上咬着衣服的下摆。

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活地挑弄,蒋绵会按耐不住地倒在桌子上任他去。

忍不住了,泄出嘴里的声音痛苦又淫靡。“嗯…好,好了吗?”

蒋书侨的舌头太可恶,钻进小穴里进出常让他害怕。叫声太过诱人蒋书侨推开窗让雨声淹没。雨点打了进来落在蒋绵脸上,“不要伸进去…哥哥。”

他反手握着窗台,指尖用力,雨水蔓进来的话情书也会湿掉,他还没保管好蒋书侨给他的那封,要锁进抽屉里。

哥哥只给他写了四个字。

你是我的。

“什么不要进去,舌头?手?那什么可以进去?”

他含着乳头,好像确实变大了一些,这是他灌溉的结果。吮吸会让蒋绵挺起胸,另一边也要,也许蒋绵总是不好意思说。

蒋书侨半个手掌在磨他湿透了的小穴,它如今变成一种更加可口的颜色,好像是某种熟透了可以摘下来的果子。

动作一快蒋绵就会痉挛,倒抽气似尖叫、求饶。

“还不要?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他把手举在蒋绵面前,指缝间甚至隐隐可以拉丝。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