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酷刑又来了,只是这次蒋绵疼的感觉少了些,下面热热的、涨涨的是哥哥的手指捅了进去。
“不哭了?”蒋书侨的手指在里面抽插,弯曲着顶弄,看蒋绵大腿根直颤咬着手指说又想尿尿了。
“怎么又要尿了?哪儿想尿?”
他不是要尿尿,刚才已经被舔得出了一次精,“是下面…”
蒋书侨把阴茎抵在小穴边上,床上的人又害怕了捂着下身不断摇头,蒋书侨掐着他的脸亲了上去,舌头被缠了又缠,鼻音泛滥蒋绵勾着他的脖子,“给哥哥亲……”
浑身都亲了,舔了,偏偏不能操?
他叼着他的嘴唇,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吻得用力,“以后。”
蒋绵像是被他弄散架了,整个人一塌糊涂地像坏了的娃娃自言自语,“以后也不可以……”
不可以还总是窝在自己怀里?不可以还总是凑上来亲?
蒋书侨以为他被弄疼了说气话,不过每回搂在怀里亲了亲抱了抱心情就会好很多,索性懒得和他计较了。
“哥哥,可以不要再大声和我说话吗?”
还敢提要求?
蒋书侨鼻子上还是湿的,是蒋绵的气味。他抽了张纸巾,蒋绵迷迷糊糊地说等一下,又撅着屁股去抽了张柔棉巾给他擦。
瞌睡的不行,上回也这样,舒服了他就立马犯困要睡觉。晕乎乎的蒋绵整个人泛着一层红晕,指尖轻轻捏着纸巾给蒋书侨擦鼻子和嘴,“这个纸擦起来不痛……”
白擦了,蒋书侨把他放在枕头上又亲了一顿,不过没伸舌头,在脸上啄,额头、鼻尖……
蒋绵好像是在亲吻中睡过去的,他很想抱怨,每次亲完嘴都好累,舌头是麻的话都说不清楚,可是蒋书侨喜欢,他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