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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自他们来之后就没听到后者再出过声。

总感觉,看起来好像是不太高兴……真的不是感受错了吗?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完全想不通理由……

他正陷入了思维风暴的时候,便听到审神者终于开口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髭切看过去,笑眯眯点头。

审神者像是有些头疼地按了按脑袋:“这种时候就麻烦把我放到最后一位吧……算了,没事就好。”

他撑着脑袋,一时间看不清是在思考什么还是真的头疼。髭切冷不丁出声:“审神者是身体不舒服吗?”

清水悠头也不抬地摆摆手:“不,只是在想一些事。”

他在想,这里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说起来时政给大家开门都要分线路……

该不会有人数限制什么的吧?

他顿了一下,陷入沉默。

哈哈,要是有就完蛋了。

他没注意到,在他回答完之后,髭切眯起了双眼,膝丸也在一瞬间和自家兄长思维同频。

膝丸下意识张嘴想问,却在开口前一秒被一只手按住肩。

“兄长……?”

髭切脸上的笑有一秒消失了。

他安静着,过了好一会儿,一直到萤丸招呼大家继续前进,明显超标的人数排成长长的队,而他们十分自然地落在队伍最后。

膝丸才听到自家兄长的声音带着一丝有些奇异的情绪在耳边叹息般响起。

“空间混乱,会对审神者的灵力造成影响。”

膝丸没忘记这点,刚刚也是下意识想提出这件事。他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但审神者他似乎没什么不适?”

是啊,这里的混乱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髭切想,他有一件事没有说出口。

上一次在地下城遇到时政提前把他们召出,大家直到出来都不知是因为什么。直到后面收到公告,才知晓是有别的队伍的审神者身体不适向上报告,才得以提前发现异常。

那一次他们的主公也跟去了,却从始至终没有感受到过不对。

那是时政历史上,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髭切?”清水悠敏锐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投向自己,他回头去看,正好和一双金色的眼眸对上视线。

很奇怪,没回头时觉得那道目光好像很重,等真切看过去,那些感受又全都烟消云散。

他从髭切的眼中读不出什么情绪,却又觉得刚才那一瞬间不是错觉。

“嗯?”髭切眯眼笑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怎么了,审神者。有什么事想要对我说吗?”

清水悠用怀疑的视线看了看他和膝丸,绿发太刀这一刻与兄长的默契达到了顶端,虽然不知兄长究竟想到了什么,却知晓他想隐瞒,超常发挥地做出了自然的神态。

清水悠没看出什么来。

他复又看向髭切,却在此刻听见后者说:“若没事的话,大人还是好好看路的好。”

“若是不小心被脚下石头绊倒……”

“大家可不一定能及时反应过来哦?”

噫,好阴阳的语气。

清水悠打了个寒颤,深觉自己果然还是没有那个和这些千年老刀过招的水准,干脆地收回了视线,不打算再深究。

那感觉应该不是错觉,不过既然不想说,他也就不多问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被那软绵绵的语调阴阳起的一身鸡皮疙瘩慢慢消退。有那么一瞬间,清水悠却仿佛在理智之下,触到了某种情绪的翻起。

就好像心脏边缘被轻轻掐了一下,并不疼,那种奇怪的感受也只眨眼就消失。

他却很轻地眨一下眼,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