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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心剖开来看一看。

越泽一愣,巨大的恐慌感将先前的酸涩激动席卷一空,他突然有些害怕了,害怕越淮说出的话,害怕曾经的那些事。

他就应该听爹娘的话,不去找寻缺失的记忆,也永远不要和京城扯上关系。

在越泽的眼中,只能看到越淮的双唇正在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可他听不到,他耳边一片虚无,眼前也变得虚空一片。

再次醒来,越泽揉着眼看向外面已经大亮的晴天,只觉得这天气变化无常,昨日还那般冷,今天的温度竟然有些湿热。

房门被推开,越淮端着一碗不知从哪学的面疙瘩,调味简单,却因为放了野生菌菇,格外的鲜美。

越泽接过后喝了两口,眯着眼夸赞道:“真好喝。”

越淮轻笑出声,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

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昨晚的对话一样,他们二人还是默契的各干各的事情,越淮没说恢复记忆后要离开,越泽也没有主动提起。

一根颤颤巍巍的线两段连接着这二人,只要刮阵风,便能将其吹垮。

小心翼翼维系着的平稳关系,谁都不愿去打破

闲暇午后,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越泽摇着扇子出神。

“想什么呢?”

从地里劳作回来的越淮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这些时日天气渐渐炎热,越淮下地时嫌热,便光着膀子,那一身好块头惹得大家议论纷纷,润哥儿又跑来给越泽嘚吧嘚。

之前答应给霍骁的药膏也已经调制好,交给对方后,感恩戴德的离开。

一直到今日,都没再见过霍骁。

天气实在炎热,越泽眼见着越淮从白皙俊秀,变得黝黑粗犷。

“天气太热了。”

越淮看了眼艳阳高空,也觉得奇怪:“是,如今不过上年,居然就这般热了。”

突然,两人的脸色一变,相互看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天气燥热早热,风大无云,久无雨,是干旱的前兆。

以往的春天,这时候应该是春雨潇潇,春雷阵阵,定不会这般晴朗炎热。

“这”

越泽从躺椅上坐起来,面色有些焦虑。

“我去找村长爷爷说一声,他们肯定也发现了。”

见越泽脸色不好,越淮并未阻拦,而是赞同道:“我跟你一起去。”

很快,二人便出现在了村长家中,讲述了来意后,村长爷爷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须,眯着眼望着外面的天不语。

“李爷爷,我说的是真的!”

越泽有些着急,他担心村长爷爷不相信自己,若是能提前规避

“小满啊,爷爷不是不信你,只是这天灾,我们也没办法啊。”

村长爷爷的语气沉重,声音沙哑,如同惊雷般砸在越泽心头。

是,这是天灾,就算大家都知晓了,又能如何呢?

他们没办法凭空变出水源来,也没办法去阻止干旱的发生。

越泽往后退了半步,脸色有些苍白,他其实并未经历过真正的灾害,而只所以对此事这般看重,是曾经有一次,他爹指着医书上的一种病症告诉他:“此病容易由旱灾、水灾等大范围天灾引起。”

“旱灾?水灾?”

半大小子疑惑的问一旁的父亲,对于天灾,他只在书中学过,并未亲身感受过其中的利害。

“干旱前,天气会异常炎热,无云无雨,风大风多,旱季多则持续年载,少则也有半月。”

越父指着医书一点点给他讲解:“而旱时,土地开裂,作物无法生长,我们会没有粮食吃,河流水位下降,水源变得稀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