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两次抹在伤处,不出三日就都好了。”
怎么又是手?
杨氏一顿,沈行原也紧盯过来,亲眼看她惊讶接过,下秒唇角笑容便真切几分,轻声细语的:“辛苦你了。”
那小厮送个药有什么好辛苦的,矫揉造作,沈怀序又不在这里她演给谁看。
再晚点送纪清梨手都好全了。
再说,怎么一模一样的瓶子,沈怀序给她就满脸带笑收下,他给的就不情不愿?
真说起来,是他先看见那道伤口的吧?
纪清梨压根不知沈行原神色在跟前变来变去,她只意外沈怀序什么时候注意到的这件事。
指头不过是晨间请安时烫了两下,连伤都没留早就不疼了,只是那块摸起来有点硬而已。
沈怀序是怎么发现这点小伤的?
是早上给他整理衣冠时,还是夜里抓着他袖子由垂眸训她时?
可夜里她唯一靠近的时候沈怀序吹灭了烛火,昏暗中应当看不真切。
纪清梨莫名想到漆色中指尖一瞬传来的,仿佛被人舔过的触感。
她很快否决这念头,沈怀序行事从无遗漏,几日没归家连给老太太送得补物都早备好,做到这般周全也不让人意外。
况且沈怀序那般漠然重规矩的人,怎么会做出舔人指头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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