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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对自己也狠得厉害,要剥开这些,却也有隐秘真心在。

“没有,我从没这样觉得过。”

沈怀序没有声音。

纪清梨从没哄过他,一时手忙脚乱的:“沈怀序?我没有骗你。”

她讲话一向真心,眼角眉梢都是好意:“你又没比我大多少。况且京中提及你大多褒奖佩服,你从前才学惊人,现在是帝师权臣,怎么会这么想?”

“是,但从前冷淡外表下是不堪瘾病,连常人都算不上。谁知晓这副病症后,不会说上一句虚伪?”

“不会的,七情六欲人之常情,”纪清梨咬咬牙,再咬咬牙,“不是谁都觉得有问题,我觉得就还好。”

“即使是虚伪维持表面,气度端庄克制,身量禁欲有度,你已经竭力做到旁人没做到的,我很喜欢。”

纪清梨好意要举例子说清,只是说他脸不错很喜欢太奇怪,说喜欢他手就更说不清,她舌头此刻显得意外笨拙,不好说清。

直到肩头长发被拨开,纪清梨不受控抬头,沈怀序捂住她眼吻在后颈上,低哑叹息:“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高兴。”

“我以为你只习惯昏沉时松口说喜欢,所以从不敢白日向你要个答案。”

他抱得很紧,手掌下的脉搏像一颗心。

“以色侍人,面容总有老去的一天。届时你腻了把我抛开,我怎么办?”

“沈家众人对我客气有余,却只是客气,世间待我真心的人少之又少,我只想要你一个答案。夫妻就是夫妻,夫妻是不能半路抛开我的,你就是不同意,勾勾手指,我总要过来。”

把自己说得可怜,没了她就要死,吻却细密不安分沿脊骨往下,尽心竭力地伺候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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