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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骤雨,被拽进最本能、令人头皮发麻的浪潮里,纪清梨也很快拍沈怀序要停。

说是要她来教,沈怀序如有实质的目光却没一点遮挡了,纪清梨被他看得只差烧起来。

啜泣断成一颗颗的珠子,她尝试往前拦住沈怀序花样百出的心思,却没想到骑马时身子压上来是冲刺的意思,自己重量也变成拨弄珠子的一面手掌。

沈怀序声音很哑,克制到极点问:“怎么把我抛在一旁,自己在上面抖得说不出话来?”

眼泪痉得快糊住脸,她想这刻应当是非常狼狈,但沈怀序坐起后将她拥得更紧,紧得纪清梨快喘不上气。

是冬日,但贴在一块的地方都滚烫潮湿,摩擦着热气。沈怀序清白拍下她腿,纪清梨也为余韵不受控的抽动,甚至有瞬没法拒绝,把枕头捏得皱巴巴。

他笑,沿着眼皮细密卷走那些泪,低声说纪清梨很漂亮。

墨发扫到她腰上来,纪清梨痒得难以回答。

直到白日,纪清梨含糊醒来,人还没清醒身子率先觉察不对。

有些发涨。

仿佛干涩的果子被剥开,从缝隙窥见湿润,她惊诧抬头看去,沈怀序沉冷抬眼,神色清明,目光更称得上灼灼。

……他就这么睡了,还是故意的?

“你怎么,”纪清梨有口难言,憋得脸红。

她现在已经知晓沈怀序是个喜欢听什么的人,一旦她问出来,沈怀序只会低声反问,慢悠悠请人将话说完整。

“我怎么?”

纪清梨忍住不问,换个话题:“你怎的还在这?”

“今日休沐。”

五皇子登基,剩余琐事已处理干净,所以昨夜有足够的耐心引诱,勾着纪清梨自己来,看她尝够了晕乎乎睡过去,还含着也不知道。

见她脸色变来变去,宁愿把自己闷死,沈怀序笑了笑,拂开她耳边碎发:“再睡会吧,昨夜一直喊累。”

“……”

纪清梨两眼一闭,权当她不会讲话。

但沈怀序还在,一丁点的细枝末节都无比清晰,她翻过身去,那一阵的摩擦就很清醒,之后背面有意浅浅的动静就更难忽视。

细密的涨痒一点点苏醒,本就含了一夜,纪清梨躲,往前挪得抽出只让她自己绞腿吸气。

沈怀序呵笑声后她警惕低头,眼看着他手从背后圈来,将她一下钉进怀里。

“既然还睡不着,那也不着急睡回笼觉。”

被子还盖在两人身上,沈怀序摁着这个姿势没动,只是一手提腰,一手无声撬开她唇,手指搅进去:“昨夜教的地方,我怎么总像有哪听不懂?”

他哪有什么不懂,纪清梨被拽进去的最后瞬是发自内心的想,沈怀序这些年克己守礼,万般忍耐克制,那真是应当的。

针线活,沈怀序也学得很快。

半月有余,他走线平稳不曾出错,一副“生意兴隆”的十字绣有他接手,纪清梨只绣了小半个冬天。

最冷的时日已过去,枝头抽绿,春兰还是絮叨说倒春寒才吓人,差些把纪清梨裹得只剩眼睛在外面。

天子驾崩国丧守孝,衣服也都尽量挑得素净。

斗篷盖在她头顶上,纪清梨挣扎着露出下巴,吐出口白白雾气。

脸颊上的绯红不用她多说,温热从春兰面前晃过。

沈大人没事就爱回来和小姐吃饭,吃来吃去又都是些温和滋补的东西。

天生的体质不是一蹴而就几顿饭就养好的,可小姐也是实打实气色好了不少。

春兰盯着看了几眼,不情愿把外袍取下了:“少穿些,小姐也还是不能吹风的。”

纪清梨脆生生应下,出府路上谁见了不是齐齐唤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