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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是真心实意守孝服丧?”

纪清梨不语, 抛开旁的拨弄算盘算算, 沈怀序死了是送到她手里的另种机会。

契约关系到最后总要分开, 届时和离再嫁难免要处理流言。

而在沈家安分守孝, 踩着文昌伯蠢钝名声后再嫁, 既脱离纪家又能体面同沈家结束关系。

指不定日后还有人要为她唏嘘两句,添两笔怜爱色彩。

她的沉默落到许三耳朵里,无疑是心照不宣的否认。

人死得突兀, 又几张脸先来后到铺到她面前打岔,她没空伤心也方便他继续。

但真见她这样平静,许三表情还是有一瞬的冷戾。

死个假丈夫,她对此不在乎,是很寻常的事。

他哈地笑了声,手指恨不得揉开皮吮得泪汁,把引诱的词说得恨恨阴阴:“是,死了就死了。人死仅有一次,左右不伤心,何不借这机会尝点别的风味。”

说着留有余地下位者的话,五指却贴在腿侧把裙摆顶出形状,断骨头忍心气的筹谋忍到现在还是压不住,几乎现在要把纪清梨提溜起来剥开。

怨气妒火浓厚,使他这瞬看着像从下面爬出来的鬼魂,纪清梨挪开眼神,看见她的衣裙散乱垂在柜上。

折得乱糟糟,像被人捧起来埋进去过。

不是说过不用洗她的衣服吗,她皱眉问,许三已接过话头:“是我的问题。”

“你的气味闻起来让人很……急促。”

纪清梨屏息,这反应取悦到许三,他问:“你夫君又不知道,我闻一闻也不可以?”

“只是闻它,又没把脸挤到你身上来。回味也只回味你包扎伤口时湿软的触感,没在当时握住你手,把那些膏药涂到别处,没把你端起来放到腿上磨,这样也不行?”

再寻常不过的事在他嘴里绕了圈,全都褪出荒唐古怪的本心。

端正皮囊同直白旖旎的话扑到人面前来,纪清梨被引得准确想到那些画面,表情空白一瞬。

“你是疯了吧?”

维持的那些低顺安静氛围随辟啪炸开的火星全碎掉,纪清梨听到许三喘了口气,不是为伤口,是种平静到令人发毛的疯意。

“我尽力在忍了,已经忍了很久。”许三左手轻描淡写捧上来,长腿挤开并紧的膝盖,一发不可收拾,“但无济于事,不论换成什么策略什么相处方式……”

“我还是无法控制,每时每刻在想,低劣不体面地想你的声音你的脸你闻起来的味道,譬如现在这样唇张开,里面湿漉漉的触感。”

纪清梨猛地闭嘴,但对方手指已轻易挑开唇,如裹满糖浆的松枝细细转了圈,上颚细密的痒。

成对成对的白烛摇晃,人稍动动,黄纸灰烬就被带起的风吹得飘起,眼前仿佛回到灵堂,入目全是大片的白。

纪清梨被掐得唇缝都合不拢,水声混着她舌头试图往外推的声音,短促断续连不成句子。

咕叽。

许三耐心拨弄,右手掌心拍拍她腰臀,从后亲昵含去溢出的水痕。

温热绵软,许三近乎发出声喟叹,手指涂抹她两片红艳的唇。

他确实如他所说的贪婪,呼吸唾液什么都被摄取,纪清梨口舌发麻得溢出泪,于是那点泪也被舔尽。

斯文病弱的壳子随意抛弃,他垂头,隔着布条幻想纪清梨失神的,下巴也被吮湿的脸,将两条细细的腿探得悬空分开。

影子压抑阴沉地围上来,他先说:“就当可怜我,打发我这张嘴,当你睡个快活无所谓的觉,有谁知道呢。”

“你夫君已经死了,人若死了还有魂,那他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叫他看着吧。”

他腿往上颠,那身伤才不过养了几天?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