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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用血和落败挽留她。

黄昏闷热的厢房里, 身体同放潮的软糕, 张开, 潮湿。

纪清梨呼吸在人舌尖抖, 即使有防备也还是被压抑颓靡的情.欲趁虚而入,连青杏表皮细小绒绒的毛也一并吮破,托住两条腿细密地舔过口腔。

沈怀序线条薄而流畅, 窄腰更是能用目光丈量出的优越。

偏低眉眼浮现沉迷,给出的模糊的痒让纪清梨难捱, 她隐约觉察他的引诱, 但克制后退已来不及, 沈怀序撩起眼皮, 含有惩戒意味的拍过她腰臀。

或者可以说是扇。

指尖沾有调情意味的剐蹭, 上位者和痴迷者的姿态他切换自如,手掌卡进膝盖间,微微挑起, 夜里梦中被吮得粘腻的感觉顿时重合。

那日在纸钱灰烬前,被迫磨得腰身不受控抽动的余韵更被勾起似的,所以即使她闪过疑虑,也很快被压迫感堵住唇,含糊呜咽着被掰开。

“小姐?”

春兰的唤声令纪清梨回神,等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纪清梨面色凝重摸摸额头,看她发烧了没。

不然她怎么会凭空想起沈怀序这等子事?

呼吸严谨屏住,摸来摸去脸是发烫,但还不够热,没到生病的程度。

她真是中了邪。

纪清梨在春兰担忧神色下吐出口气,又宽慰自己,食色性也,她为那点快感色相沉迷,是情理之中。

只是因为答应了替沈怀序治病,才同他见面接触多了点,只要不被传染,同沈怀序一般表面冷肃高不可攀,背地满脑子这些就好了。

再说她又不同沈怀序那般张嘴就是胡话,她偷偷想,沈怀序又不会知晓。

纪清梨若无其事翻篇,问春兰怎么了。

“您让奴婢给孙姨娘送去的东西,奴婢都送去了。回来路上瞧见纪四公子也露面,不够……孙姨娘的脾气小姐也知道,没多欢迎四公子。看着倒同梁木工并排站着,都跟被轰出来的一样。”

上次文昌伯急着给她想后路,被言官进谏罚俸丢了脸面。是纪彦在人前替他说了几句好话,挽回些颜面,文昌伯就此多关注纪彦。

孙姨娘大抵觉得纪彦养到赵氏膝下,心长歪了才不愿搭理。

不过好像最初去孙姨娘院里坐坐的时候,孙姨娘就宁愿跟她说话给她擦脸,也不怎么照顾纪彦,只让丫鬟看着。

先前藉机同搬出纪家,什么木工血脉纪清梨都有分寸的不多问,孙姨娘也没说的意思。文昌伯知晓纪彦还不一定是他孩子么。

春兰道:“四公子见了奴婢,叫奴婢回来带话,要小姐这一月出行都小心些。”

纪清梨呢喃:“怎的忽然这么说。”

“奴婢也不知,不过二公子不是去了锦衣卫,这几日在皇帝跟前么。奴婢瞧他这几日也面色匆匆的,在院前遇见他好几次呢。”

纪清梨更诧异,在她院前遇见小叔子?

她出门去看,恰见沈行原风尘仆仆回来,手握长剑在门口静站着不知在想什么。

见她出现,他眉眼松泛露出点殷殷期盼,但很快又抿唇忍回去,半晌冷漠地跟被戏弄抛弃的原配一般,闷不做声的走了。

这人在做什么?

纪清梨困惑望他背影,墨符无声无息过来,弯腰低语:“夫人是在看什么?”

“没什么。”

“那就好,马上就到太后寿宴了,各家都要入宫去,府上又送了批新布料和首饰,夫人得空的话去挑些喜欢的吧。”

那沈怀序什么时候回来?他就真一直“死着”?

纪清梨想问这话,忍了忍到底咽回去了。

外头猜测如何,行宫中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