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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说的那般。

她说没有,沈怀序端庄笑笑:“是么,许是做梦,我偶也有梦。”

不过梦里是何景象,他垂下眼帘并不细说。

“母亲可有为难你?我会尽早处理好这病,不多耽误你时间。”

话是这么说,纪清梨另只手把药包放下,将信将疑:“你的病,我翻了医典也藉机问过郎中,除却心火过旺外,鲜少听说有这种瘾病。”

“倘若不知由来,要怎么治?”

“虽不知缘由,但此病随我数年,我也摸索出心得。除却饮食上克制忌口,服用汤药外,小梨给点甜头,我也能如常人无异,起码表面无异。”

“再者纪家隐瞒契约是真,我屡次冷淡推开你也是真。难道只轻飘飘对我说出真相,你的气就出来,就爽了么。”

“你已不受纪家掌控,而我没了你就只有发病发疯,权力都在你手上。”

沈怀序话语放轻,低语如蛊惑人一同堕落的鬼:“那何必这样随意放过我,你难道不想更爽,不想看我作茧自缚,你勾勾手指我就过来?”

他握住纪清梨腰,勾她坐到怀里来,仰头吻过她下巴,又压上唇珠:“你看,随意给个吻我,我如得甘霖。”

唇珠被人反覆含得发痒,然后重重吮一下,勾到牙尖麻痒,纪清梨嘴巴霎时软做一片。

沈怀序仰视她,不过真覆上的瞬间,侵略感压迫性铺天盖地袭来。

他吻人时一寸寸侵占,里头每点都搜刮吞咽,摄得急而重,再哄人张开点。

唇珠饮饱水分一吮就洇湿,弄得她湿答答,应激般涌出津液。搅动声黏稠浓重,纪清梨口舌要化掉,舌尖麻得发痒,抖起来。

他还是那张冷淡面容,但连腮肉里的热气都要尽数舔没,那手掌往下托住纪清梨下巴,覆住她颈项轻微往下压。

背离礼节的刺激,和不管哪一寸都要掌控的压迫感覆来,咽得她窒息。

纪清梨完全晕头转向,连膝盖何时被剥开,沈怀序何时握住她小腿缓缓在揉也不知道,被放开时还乖乖张开点唇,舌尖红艳艳抵在牙关上,唇缝吃得合不上。

他握着纪清梨手往下探去,指腹触到肋上刚长好的疤痕。

血腥流淌在手里,纪清梨摸到很薄一片新生的皮肤,好像她用力,随时可以捅进去。

纪清梨睁眼,手下疤痕交错,而张惯于克制压抑的脸上,她窥见沈怀序眸色漆黑昏沉,亮得人心惊。

“你这些伤,会留疤吧。”

“无碍。”沈怀序轻描淡写,不觉得皮肉苦有什么,伤口甚至在为她的注视兴奋颤抖。

连把脸埋进她衣裙里嗅闻也能爽到似的,古板皮囊同狂热情态同时出现,沈怀序一脸病色由她端详,低低问:“爽了么。”

“……我来这不是来爽的。”纪清梨吞咽下,她现在是真信沈怀序隐疾在身了。她抬手拍拍他的脸,提醒他,“你也不像是好了的样子。”

沈怀序笑起来,握住她掌心吻了吻:“我竭力忍过了。”

忍了,那她后背还硬得靠不下去?

沈怀序跟着她隐晦眼神看下去,抬手表示会解决:

“上次留下的孝服味道很淡了,方便再给件裙衫我么?”

要他别这么犯病,拿她衣服做什么?

纪清梨看着沈怀序握住她外袍,姿态从容清雅,转向隔间。

他不走远,衣衫也不狼狈散乱,只在屏风后同处理每一本政务般坐好,同时拿起纪清梨的外袍。

听到第一声摩擦音时,纪清梨眼皮就猛跳一下。

她万没想到,沈怀序说得解决办法是这种办法。

影子在纪清梨眼角晃动,无法忽视。后颈被人猛吸了一口似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