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过的事心虚移开视线,不讲话。
“若小梨能助我,对症下药应会快上许多。”
纪清梨警惕:“什么叫助你?”
“怎么这样戒备,是我的病,自然是在我身上下功夫。”沈怀序牵着她手压下来,让她清楚这话不作假,“你太敏感,绝不把你掰开流连其中令你掉眼泪。”
“何况只吃你我的病不减分毫,只会着迷得更厉害。刚才便千百倍得饥肠辘辘,一心光可恨被打搅没吮到……”
“啪”地声,沈怀序另边脸也印上鲜艳指痕。他舔唇笑笑,照单全收。
“那之后,我还在这儿等你,小梨。不过今日的孝服,还是留下给我吧?”
*
纪清梨再回沈家是筋疲力竭恍若隔日,来不及去问沈行原发现什么,她手脚软到提不起劲,腰更难言,勉强洗漱后称得上是倒头就睡。
一夜沉沉无梦,近乎是睡了一天,纪清梨才缓神。
春兰被吓得不行,一直守在她床边,见状忙端来温水:“小姐还有没有哪不舒服?小姐睡了一整天,中间又发热,把奴婢吓坏了。”
“发热?”纪清梨迟钝眨眼,还没反应过来。
等回想起为什么发热,回想起是怎么晃了下惊诧感到坐到他鼻梁上,整个人开始发烫后,纪清梨脸红得沉默。
她睡这么久,完全是因为沈怀序胡来,弄得刺激过头。
沈怀序顶着那张脸,做出这种事竟面不改色,毫无耻意。甚至算得上习以为常,不仅让人想他是忍了多少次忍得这么熟练。
难道从前她勾人袖子的每一次,沈怀序背地都是这般裹满疯意的情态?又要她留下孝服,他对为他守孝的衣服也能贪念,难道就没觉得诡异过,还是认为这也别有情趣?
纪清梨捂住脸缓了半晌,有气无力摆手,让自己别想了。
“我没事,只是累了而已。”
春兰松口气,想到嬷嬷姿态心又提起来:“杨氏下午着嬷嬷来了趟,说是请小姐过去,那模样……奴婢看着不像是好事。”
杨氏已很久不在她这儿找事,何况沈怀序都“死”了坏能坏到哪去,纪清梨简单更衣要去见她。
春兰为她整理衣冠时嘶了下,揣揣不安:“小姐耳朵这里,怎么这么红?”
纪清梨朝镜里看去,只见耳后小痣被人吮得快滴血。
始作俑者能是谁,在个寡妇身上留这种痕迹,就同把艳色往她面上涂,生怕旁人想不到其中旖旎。
纪清梨耳根发烫,强硬将发髻放下遮挡,只说没事,是蚊虫叮咬。
春兰应下,不过纪清梨行走间蓦然想到,仅是含过片刻耳后就留下痕迹,那腿侧……
他是故意的不成。
纪清梨一口气没提上来,猛地停住。前面嬷嬷见她来,上下打量番请她进去:“纪夫人可来了,等您许久了。”
杨氏坐在高位看她,分明是同一年前差不多的场景,时过境迁却什么都不一样了。
她眼下挂着乌青,幽幽盯着这个自己从没满意过的儿媳。
自纪氏嫁来,她不满意挑三拣四,两个儿子全中意极了,活人死人都抢着冒头。
听闻昨日沈行原顾不得身上有伤,急匆匆出府又回来,一早连请安也没请,又往锦衣卫去了。别说是反省了,他大有要立功做事,吃苦头以功换嫂嫂的意思。
那头永安候府的侯夫人也留下两三次口信,说是两家有缘,素日可来往走动。
杨氏平日没觉得有什么,被沈行原气个半死后突然灵光乍现,一下也狐疑那永安候府是不是跟着打起纪清梨的意思。
沈怀序死了还没一个月!
这些个人,这些个人气得杨氏头痛,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