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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骨极有技巧打圈磨过,揉得纪清梨发酸。她只想事情明白前和沈怀序拉开点距离,别让她笨得一件事错两次,全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现在忍辱负重娶她的人,忍辱忍到她腰上来,揉得她吸口气绷紧,眼见他手背青筋在眼前晃。

纪清梨稍稍躲,指腹就更用力摁下来:“你今日一直在躲我。”

“也不喜欢这只手,”沈怀序长腿合拢,眉眼昏暗俯到腰间,声线平和,“是发现了什么?”

窄窄截腰颤在掌心,他垂眼,手掌在两人注视中贴着小腹张开,像在丈量距离。

第26章 你跟谁躲在柜子里 她好像很希望是她丈……

分明主动权到了纪清梨这, 但凡她说昨夜里见过这只手做了什么,顷刻间就能戳穿沈怀序低劣假正派的皮。

但他不见半分紧张。

手横在平坦小腹上,手背青筋和嵌得深的指头让人发晕。纪清梨试图踮脚去躲手上力道, 可踮起来人反而失了重心,被撞得踉跄下。

另只好心的手顶上腰眼,拉她回来, 声线和缓:“看你被揉成什么样了?站稳。”

话很为她着想,不过膝盖不期然横进来, 抵进纪清梨腿里,膝盖都夹不紧。

她只能抓住他手:“不用了, 我没有那么不舒服。”

沈怀序笑:“是么。不会其实没有不适, 在骗我?”

分明是温和询问的姿态, 扫来的狭长眸子却让人下意识摇头, 只能被揉。

她这下知道在沈怀序面前撒谎, 就得用下个谎圆了。

要移开话题也不如顺着他的话反问, 他之前问手什么喜不喜欢,发不发现的,什么意思?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沈怀序轻飘飘揭过。

看来她睡得熟, 毫不知情。

发现也无可厚非,纪清梨若问, 那只手只好在人前呈开, 坦白昨夜在她睡熟后隐晦心思横生, 它不如何体面, 只想挑开她腰间堆积褶皱探进去。

人的阈值喟叹会随放纵渐次提高, 走向不知餍足的粗暴。沈怀序明了,为此清醒时“掌控”二字贯穿行事,不松开一点口子。

是纪清梨一无所知, 连着几次以笨拙面孔扑来,从未想过沈怀序不是什么轻拿轻放的斯文人。

不只是小腹,想严密往下连同腿肉都想整个托起,将她死死压进来,她尚在睡梦也好,迷糊被摆弄间醒来,然后在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拽得更深,来不及质问也无碍。

真要说起来,难道不是她自己撞上来,亲手解开这个口的?

不过手掌稍稍往下摁,她都小怒不敢言,不知她听清这该被称作卑劣下作的念头怪病,会露出什么眼神。

沈怀序神色淡下,拍拍她后腰:“趁热把汤喝了。”

“那是母亲给你的,我喝做什么?”

“只是补汤,你不是身子不适么,暖胃。”

纪清梨语塞,端起碗来,早知就不多说这一句了。

既然不是生病,杨氏为何要着急给沈怀序补汤?

什么念头从脑中模模糊糊闪过,来不及细想,就被口中参须的味道冲散了。

沈怀序抬眼,正常人喝补汤当然不会有什么焦躁难忍的反应,纪清梨也只觉得顺着喉咙下去发暖,汤的味道不太习惯,抿下舌头。

卑劣的怪物只有他。

浓黑潮水淌过眼底,沈怀序神色有一瞬不稳。

眉眼阴影简短分明,沉下的神色像会关心她舌头怎么,要她仰头两只手搅进嘴巴里细致检查,拉出丝来。

纪清梨紧闭嘴,打算从沈怀序腿里出去。

“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一句话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