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戴帷帽的少女声音朗朗。
一听汉寿侯府,家仆们不敢轻慢,通传的人回来,垂首道:“贵客紧随奴婢便可。”
不知走了多久,才到薛柔院子前。
纵使并非首次拜访,魏缃还是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先帝赐下的宅子。
她坐下后,也没忘记正事。
只是难以整理措辞罢了。
陈宣与魏绛多年同窗,又是如出一辙的容不得瑕疵,交好多年,与魏缃亦有口头婚约。
昨日,陈宣登门,一反古板常态,要与魏缃说几句话。
“魏姑娘,陈某冒昧,听闻你与薛二姑娘交好,敢问她品性如何?可堪为国母?可变得沉静稳重,无妒防之心?”
魏缃当即发怒,“陈公子这般打探不妥罢。”
“陈某问这些,实乃心系国事,陛下看重薛二姑娘,甚至许她的猫儿进式乾殿,陈某以为,薛二姑娘为后,若贤良,定能襄助陛下,若德行不佳,陈某定会死谏,请求陛下另择他人。”
事涉薛柔,魏缃直接命人打发走陈宣,一早便赶来薛府。
陈宣那个犟驴,定要问第二次,她总得知道薛柔怎么想,才好回答。
魏缃本以为薛柔会恼,熟料面前少女又惊又喜。
“他此言当真?真会死谏?他在朝中分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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