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ckmate。这局是你输了。”
他没有说出口的部分,是尤尼本想要像拯救白兰一样拯救费奥多尔,因此,她才会将自己的安危一同压上赌局。
只是似乎到最后,也没有改变对方的想法。
“那么,我的结局是什么呢?”
俄罗斯人似乎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死亡吗?但你们也并不能杀死我。”
“我们会将你放逐,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那位以身入局的大空神情坚定:
“你会在混沌的时间线与世界线中迷失,永无归来之日。”
她身上并没有含着任何的杀意,这样的举动也并非是致人死亡的。可也就是这样,费奥多尔的异能才无法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发挥作用。
他垂下眼皮,显得温顺而谦谨:
“这还真是足够温和又足够残酷的刑罚,那么,请吧。”
“你好像对自己的失败并不惋惜。”
太宰治注视着他,似乎想要试探出对方是不是有其他后手。
“那大概是因为,”
魔人似乎不经意地向尤尼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也看到过自己曾追寻,也符合我想象的使者吧。”
尤尼还没说些什么,她身后的男人已经向前一步挡住她的身形,异常警惕地看向这个危险分子。甚至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也没有退开。
“伽马先生…”
少女无奈地笑起来。
森鸥外想起另一件事:
“还有一个问题,关于横滨现在大家的记忆……”
“没关系,实际上我们也正是为此而来的。”
沢田纲吉温和地微笑,
“七三方和书同属于世界基石,有指环的帮助,我们可以清除这部分同等的扭曲。”
那指环在守护者和首领的指尖燃起火焰,有什么无形的扭曲突然消失了,黑羽结衣感到自己身上的桎梏也松开来,手一翻,熟悉的武器已经出现在了指尖。
是久违的令人安心的感觉。
“这样就算结束了?”
有人恍恍惚惚开口。
“起码看上去,暂时是结束了。”
江户川乱步回答道。随后他一个飞扑,在众目睽睽之下挂在了干部小姐的身上:
“呐结衣,我好饿啊,今天要吃什么?”
森鸥外不明显地瞳孔地震。但看到自己的师兄见到这幅情景却是习以为常的表情,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两步:
“什么时候的事?”
“那两个孩子吗?”
福泽谕吉给了他最后一击,
“我想想,大概有十年了吧。”
“十年……”
森鸥外如遭雷击。
“乱步先生,今天难得麻烦都告一段落,大家也都在此,还是要一起开庆功会的吧?”
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在几步之外注视着这幅情景,突然开口。
这句提议出现在这人嘴里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但却没人反驳。
黑羽结衣将扒拉着她的青年向外推了推,询问性地看向首领。
“确实,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首领支棱起来了,
“港口mafia有常备的游船作为场地,福泽阁下,种田阁下,沢田先生,白兰先生和尤尼小姐意下如何?”
他含笑看向其他人。而被那视线扫过的所有人,都笑着同意了下来。
“啊对了,还有一个人要带上。”
苏醒的西格玛迷茫地睁开眼。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