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松, 整个人向前摔去,被黑羽结衣一个补刀的手刀敲晕。
这一切的发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 后面那个男人没想到形势骤变,还没来得及出手, 街道那边又传来年轻男性的厉喝:
“不许动, 举起手来!”
见形势不妙, 男人撒腿就跑, 两个熟悉的人影也拔腿就追。
但斜角处窜出一辆黑色的轿车, 那人坐上轿车扬长而去。他们只好折返回来,决定再去看一眼户主的情况——
随后与穿着家居服, 脚下还有着晕染的咖啡污渍的少女面面相觑,那两个人一怔, 尴尬地笑起来:
“那个,这次真的是碰巧……”
黑羽结衣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梅开二度。
看着那熟悉的三色彩灯再次交相辉映地打在她脸上,少女的脸色比任何一次都青。
两位报案人噤若寒蝉。
倒在地上的人依旧被带去医院,其他三人再次坐上警车,女性再次进入单独的房间,面对着熟悉的中年警官。
“姓名——唉,算了。这次报警人说是入室抢劫”
他不确定地问,
“随后被你打进了医院?”
“这是正当防卫。”
黑羽结衣严谨地纠正了这一点,随后说道,
“另外,他们说自己是警察,想要向我询问前两天的事,我才开门的。”
警官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半小时后。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一同被带进了这间隔音相当良好,隐私性和保密性也相当高的房间。
又过了几分钟,另一位陌生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熟悉的警官。他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疤痕,看着极为恐怖。
“鄙姓松本。目前是东京警视厅的刑事科警视。这起案件目前已经由搜查科移交到我们这边。”
年轻人们从中嗅出了不妙的气息。但成年人的余裕就在于此,能在拐弯抹角的诸多废话中,一点重点都让人提炼不出来。
“我记得,警校应该没几天就要开学了吧。”
未来的警校生们点点头。
“我在警校也锻炼过,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记得当时还是封闭式住宿,只是周末可以回去,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们也收到了类似的通知。”
“想必你们也收拾好行李了吧。”
中年人笑了笑,
“也是我多操心,不过要我说,提前进去熟悉熟悉环境也不错,你们觉得呢?”
“案件很危险吗?”
降谷零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松本却打了个太极,将这件事掩盖了过去:
“要对我们警视厅优秀的警员们有信心才是。我在来之前看过你们的资料了,降谷君,对吧?你入学的成绩是全A,破了警校之前的全部记录,年轻人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所以,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未来的优秀人才,我想你能理解吧?”
“至于黑羽小姐,你今日的表现也相当令人刮目相看,能容许我问个问题吗?我看了之前的警方记录,你说先前有在打零工,我想了解更具体的内容。”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
黑羽结衣想了想,爽快地报出一家公司的名字,
“我兼职做安保,保镖之类的,您知道的,女性在某些场合比起男性更适合出席。”
指的是宴会。她曾经陪着那位议员出席过几次这样的公共场合,有心人一查也能查出来,是可以公开的情报。
至于那个公司,则是港口mafia在外以安保公司名义注册的正当机构。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