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
黎愿思考了两秒,抬眸,对着那群跃跃欲试的女人道:“这是我的人。”
女人的气场太过强大,精致的面容下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她们愣是不敢再向前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羊被人带走。
于是,黎愿的车上装着两个醉鬼。
袭允儿瘫在后座:“黎愿,你还真把我小叔子包了啊?不行啊,睡完哥哥又睡弟弟我良心过不去……还是你拿去享用吧。”
孟礼珩皱着眉头:“我不要被l睡,我是正经人!”
袭允儿:“你想得美!男人的裤当就像盲盒一样,包装漂亮得很,迫不及待拆开后发现全是诈骗!你哥就是这样……骗得我好苦哇!”
黎愿简直没眼看,摇下窗户散散满车的酒味。
“我不是!”孟礼珩一个激灵坐直,脸红扑扑地反驳,“我不是盲盒,不信你捏一捏!”
“好!黎愿你捏一捏!”
“……”
醉酒的是他俩,脑袋疼的是黎愿。
“呕——”
袭允儿在车上很不舒服,胃里翻墙倒海的涌动,实在憋不住吐了出来,全吐在孟礼珩的裤子上。
爱干净的孟礼珩嫌弃死了,良好的教养让他无法将那些糟糕的情绪骂出口,他崩溃地捂着鼻子:
“嫂子,你好臭。”
“滚!你哥是个畜生,你就是个小畜生!为虎作伥,还想帮你哥打官司,做梦!”
袭允儿醉了酒难免想起孟家那些糟糕的往事,再看孟礼珩嫌弃她火气涌上心头,一阵迁怒。
甚至脱下高跟鞋在车上对着孟礼珩拳打脚踢。
孟礼珩裤子被打湿,越来越难受,边挨揍边问:“嫂子,你吃了什么吐在我的裤子上?辣得我蛋蛋好痛啊。”
“变态辣的火鸡面!”袭允儿嘿嘿一笑,用鞋跟又砸他一下。
……要不是还在开车,黎愿真想闭上眼。
袭允儿先下车,被佣人搀扶回家。接下来车里就只剩下黎愿和孟礼珩,她转头问:
“你家地址。”
男人思索了一会儿,眼神迷茫:“我没家了,那不是我家。”
黎愿真想把他扔下车。
“我问你,那天开庭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似乎在认真分解她的话,愣了好久,最后答得老老实实:“对呀,我故意的,我故意让他身败名裂。”
意料之中,黎愿问:“为什么?”
“为什么?”孟礼珩眨着无辜的眼,喝醉后的他问什么答什么,听话得要命:
“因为他妈就是个小三,还敢生在我前面,登堂入室。如果不是他,等老头死了孟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沾染。”
黎愿从他溃不成军的醉话里听见了不可忽视的狠辣与占有欲。
她无意戳破豪门秘事,不再多问。
没想到喝醉的孟礼珩居然是个话痨:“你们不知道吧,那份礼物是我寄的哦,那个女人也是我暗中安排在大哥身边的哦。不过嫂子不能怪我吧,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本来我还想再送一些证据过来,没想到你们那么聪明,竟然直接捉到现场。”
黎愿终于知道,为什么看似人畜无害的孟二少爷在国外被人称作老狐狸,原来这小子就是个白切黑,外表内敛正直实际上满肚子算计。
也许到现在孟云霆都还以为一切的导火线只是因为品牌方寄错了礼物。
“闭嘴,我接个电话。”
孟礼珩明显是平时压抑久了,卸下伪装后在后面开心哼着歌。黎愿接通了徐映灼的电话:“怎么了?”
对面应了一声就再无回应,黎愿听了很久,总觉得这家伙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