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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出众,也依旧无法阻挡他仿佛一位浪|荡大众情人的事实。

没见面这十年,他在很多地方见过“弥尔”。

有同僚破旧的地下室宿舍墙上,有通讯的屏保桌面,甚至还有招|妓|卖|淫被大张旗鼓贴在招牌上的海报。

这些人总能搞到弥尔为数不多,代表研究所出席各种公共场合的照片。

然后截下来放大。

所以当弥尔指出他眼神的歧义时。

比起否认,他更多的是审视自己,然后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和那些他曾经认为肮脏低劣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只要见到这个人,他也会无法自抑地拿赤|裸|贪婪的眼神紧紧朝人盯着。

弥尔显然没想到大家都三十多了,事情还会是这样的走向。

这人似乎还和学校时一样,所有心思都拿到了体能上,木讷得可以,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没办法再收回来。

索性是顺着话题继续:“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还以为你会讨厌我。”

亚伦思索了一下自己也许出现转变的契机。

“不知道,可能被学校开除那天吧。”

弥尔也搞不懂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但他一直都搞不太懂这人,他的逻辑总是很奇怪,根本不像一个正常人类。

所以弥尔只是再次自嘲笑了下。

觉得自己在最近的工作压力下好像也开始变得奇怪了,脑子一热便提出了他以前绝不可能提出的话。

“陪你睡了,能放我们研究所一马吗?”

亚伦:“可以考虑。”

“……那你进来跟我一起洗吧,就是我这里没有套和润|滑。”

“我没病,没有碰过其他人。”

“……”

“不是你,是我的基因病,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

“无所谓。”

然后他们就成安白白打通讯过来时的那样了。

卧室床上。

做完,弥尔想要掰开这人牢牢桎梏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让他至少把塞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但这人像是还在发疯。

整个人烙铁一样焊接在他脊骨突出的肩背上,然后突然在他耳边问了句更加莫名其妙的话:“你想标记吗。”

如果现在是在工作的场所,弥尔一定能反应过来“标记”是什么意思。

可现在是在床上。

弥尔完全没听懂这人想说什么。

“什么标记?”

“我也没试过,只是知道我可以。”

然后紧紧贴在他身后的人,张嘴便咬在了他侧面脖颈的大动脉上。

常识告诉弥尔。

拿这种地方当做情|趣去咬大概率会出人命。

可结果男人尖锐的虎牙居然在接触到他脖颈的瞬间,径直破开皮肉狠狠扎了进去。

是真的咬下去了!

弥尔瞬间脑子空白一片。

明显完全无法理解这人口中的“标记”,怎么会真的和星兽一样,是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费洛蒙痕迹的意思!!

闻到费洛蒙能靠做手术,但输出真的也能靠改造手术办到吗……

弥尔已经完全懵了。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

男人留在他里面的东西已经重新滚烫起来,利齿也已经从他脆弱的脖颈上挪开,然后拿那一尘不变的声调,伸手握住他问。

“很爽吗?你石更了。”

安白白挂完通讯回去。

他本以为大家应该已经把小甜点给星兽们分发下去。

可结果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