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守麟时讲时舔,舌头从指间滑到指腹,甚至从指缝间挤出来勾着他的指根。
“我没有在生气。只要你好好回答我。”
“你们做了几次?”戚守麟隔着池焱的指缝儿去舔他的唇瓣,同时腰上用力一顶。
池焱腿都软了,几乎站不住。“不、唔不知道……”
“那就是多得记不清了?”戚守麟擅自下结论。池焱直摇头。
接下来的问题,更是题题送命。
“他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干得你舒服?”戚守麟一改往日的循序渐进,疾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
池焱只能靠着他的胸膛。他是欲海中唯一的浮木。
最后,戚守麟贴着他的耳畔:“是他射得多还是我射得多……”
池焱把啜泣都憋在喉咙里,早就被干得艳熟的甬道被迫接受着α漫长而有力的射精。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了戚守麟的腰:“我不要别人……”
戚守麟摸着他后脑勺短短的发茬轻笑,却讲着毫不相关的话:“池焱。我想了想,我真是对你太仁慈了。”
“即使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根本就没有尝过真正被当做‘玩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