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郁也不知道向薄戎又给自己弄了什么玩意儿,他就想赶紧抽送自己的鸡巴,狠狠肏这个正在包裹自己阳物的东西,肏到冒出火星子才爽。无奈于他被麻绳牢牢绑着,髋部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向薄戎拿这东西继续不深不浅地套弄他,磨得他快疯掉了。
嘎吱嘎吱嘎吱。
抽插几下,向薄戎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甩开那个臀模,他蹬掉自己一只鞋,热烘烘的大脚猛地踏上那条硬棒。粗糙的白袜袜底把邹郁男根表面的润滑油和淫水吸收殆尽,狠狠摩擦着包皮的表面。在邹郁的闷哼声中,他从裤裆里掏出自己一直硬着的鸡巴撸弄着,一边用脚底蹭对方的肉棒。
“狗儿子你太他妈性感了!”向薄戎恨不得直接把这个男生按在身下给肏了,可是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个屁啊!
第二脚蹬在邹郁的胸口上,第三脚直接压上田径男生的脸,携着他自己白袜的热气和对方的淫水,向薄戎用力踩下去。邹郁身下的扶手椅随之倾倒,在即将让他的头磕在地上之前,向薄戎飞身一脚勾住椅腿,让椅子轻轻落在地上。
翻倒的邹郁感受到重力的变化,运动神经绷紧,下意识想要挣扎。只是无论他脖子和额头上青筋怎么暴凸,他都挣脱不开身上的桎梏。手臂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他稍微冷静了一秒,感受到自己是安全的,紧接着就被口内强硬侵入的异物堵住了呼吸。
“唔!唔!”
“妈逼的,肏死你!”
向薄戎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双手掐着男生的脖子,狂风骤雨般肏起了对方。因为开口器的缘故,这样的贯穿毫无阻拦,只有一条舌头无用地在他的肉棒下面蹭着,还给他的鸡巴更增加了柔软的爽感。
他看到邹郁随着他的肏干,刚刚因为翻倒而稍微软下去一点的肉棒重新挺着,索性捡起臀膜继续撸它。在椅子摆正的时候,邹郁是双腿搭在椅背上的蹲位撒尿状,现在椅子翻倒了,这个姿势就好像是在四脚朝天求肏一般。
向薄戎是在肏他,只是在肏嘴巴而已。他看到邹郁因为这姿势而暴露出来的毛茸洞口,想着下次一定要找别的室友来享用它。
“唔……啵……咳咳……”
鸡巴拔出,带出一片口水喉液,被咳嗽喷到田径男生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向薄戎捏住鸡巴的根部,在邹郁侧过去的脸颊上猛拍,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爽了吗骚逼?才发现自己这么欠肏是吧?”
邹郁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舌头一个劲从开口器往外钻着,想要触碰那条近在咫尺的粗大。向薄戎摘掉他的眼罩,看到男生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一张冰山臭脸现在被迷乱和淫荡占据着。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为男生解开了口中的开口器。
“你之前是不是见过‘上野’?”
邹郁嘴角还沾着带泡泡的淫水,眼神无法聚焦:“没……没见过……”
向薄戎丢掉臀膜,双手攥住对方充血时间过长的肉茎,进行着最后的撸弄:“那你之前见没见过……曾秦野?”
“见过……啊我操……求主人……让我射……”
“你们见过的最后一面,他对你做了什么?”向薄戎用掌心揉过邹郁的龟头,碾压得男生嗷嗷直叫:“啊!嗷!啊好痒!他……他……他碰了我的吊坠……让我忘记……忘记什么……”
“快说!”向薄戎使出浑身解数蹂躏对方的男根,他都能看到邹郁的卵蛋紧缩着,那是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征象。
“好像……好像是……啊……第一个奴隶!”泍纹由??羣玖一3⑨1⑻三??o徰里
“什么?”
“第一个奴隶……所有催眠方式……嗷!无法……被解除!靠我要射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