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田径男生对于他来说吸引力爆棚,任何一个位于此情此景的gay恐怕都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一吻分离,邹郁的舌头还往外伸着,舌面被二人口水润到粉嫩透亮。有过亲身经历的向薄戎知道,喝下催眠药水的前一个小时就像着魔了一样,思维像是进入清醒的昏迷,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雄味,无论被怎么玩都会接受。他要做的事就是在此之上更进一步,突破男生意识上蒙着的那层薄膜,让对方被隐藏的记忆从识海中翻涌出来。
刚刚的接吻让邹郁完全硬了起来,充血的肉茎被包皮紧紧绷着,微微往右侧歪了一点,上面青筋暴凸,不像其他人分布的均匀,有一根主干血管尤为明显,霸道地从卵蛋皱皮相接的根部攀上雄柱,融入系带旁由棕色渐变为紫红色的皮肤下,其间点缀了两粒深褐色的痣,并非瑕疵,而是这条凶器肉棒的画龙点睛。
正是这条粗大阳物才让向薄戎注意到邹郁隐藏身份的纰漏,向薄戎今天要赋予它最无上的赏赐。只是一开始,他还没去触碰它,双手隔着衣服掐上邹郁的乳头,左右拧动,旋转揉捏。田径男生已有催眠药水的激化,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马上哼叫出来。
那条肉棒像被激活了一样,随着向薄戎手的动作一挺一翘,不断敲在他的右腿上,又重新支棱着往肚子那边翘。它想要戳到什么甬道里去,或是简单被触碰一下,无奈现在什么都没有,它只能在稀薄的空气里摆动,随着上方乳头传来的刺激做着无用功,直到紫红的龟头泌出腥腻的前列腺液,在他紧绷的大腿与马眼口之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粘丝。
在呻吟与喘息的间隙,邹郁终于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求求你……”
“求我什么?”向薄戎明知故问。
“求你……碰碰它……”
“碰哪里啊?我不是一直在捏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