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马上就被接连不断的冲击轰成了浆糊。

“我是天生的贱货,即使有对象也要吃别人的鸡巴,对象满足不了我吃鸡巴的需求,只有主人才可以。”

“不止主人,我还要吃更多的鸡巴,主人的每个奴隶也都是我的主人,我就是最底层的奴下奴,只要有鸡巴送到我面前他就可以吃,我就是为了嗦男人鸡巴而生的。”

启鸣楠种下的心瘾一遍一遍在他脑海里重复着,解除了催眠也改变不了他的本性。喷薄而出的性欲让他血液沸腾,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辛白渺在他身下吞吐他未勃起的男根,龟头被舌尖扫过没有什么快感,有的只是过于敏感的痒和酸胀,反而他的嘴巴现在更爽,被硬挺的肉棒蹭过口腔黏膜才让他兴奋。

平时握球拍的手此刻攥紧床单,直抓到手背血管暴凸,是爽也是痒。作为一个男人,曹让不觉得自己从男人的象征上得不到快感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他本应吃饭的部位成为一个性器官有什么奇怪的。只有忍耐,不断忍耐,无论上面还是下面的感官都是主人给他的赏赐,他要心怀感激地接受自己的地位,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口交罐子,鸡巴永远都只能是废物的事实。

啵。

拔出第二次被口水刷得闪亮的鸡巴,向薄戎抓住辛白渺的肩膀,猛地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扳起男生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弓腰用龟头怼上了少年的后庭。

“我操……我操……哥你要进来了……”

辛白渺口角还沾着前列腺液,表情从猝不及防变成享受。他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雾眼朦胧地盯着向薄戎。龟头刺进菊洞,肉棒寸寸进入,他口唇微启,眼神落在虚处,那是他把全身心聚集在后庭体会自己被洞穿的表情。曹让知道这一刻,自己在对象的世界里完全消失了,对方意识里应该只剩对身体埋入男人鸡巴的无限渴望。

“嘶……哈……我操……爽……”曹让看到男友呻吟着把目光投回到向薄戎身上,眼里都是在肏自己的人,完全都没有他的存在,“你爽吗戎哥……”

心里有他的人是向薄戎。他看了曹让一眼,嘴角还是挂着坏笑:“爽啊,爽死了。你对象真大度啊,这么爽的逼不肏给我肏。”

这话放在别处那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怕不是双方直接就会打起来。但平时高傲的曹让偏偏非常受用。他在旁边跪了起来,回复的话无比骚贱:“贱狗对象的逼就是供给爹的,贱狗和对象都是爹的玩具。”

称呼一次次改变,意味着曹让精神世界的彻底沦陷。这个平时在校园里甚至在社交网络上都是冷峻男神形象的男生,自甘堕落成为骚狗一条。男友被肏,肉屌被废,得到的羞辱越多他就越兴奋。

向薄戎腰腹一挺,在曹让的盯视中全根没入辛白渺体内,然后伸手摸上这个桀骜男生此刻乖巧的头。曹让的绿色碎短发很软很蓬松,被灯光打着像是某些玩偶身上的柔软毛绒。他的手指引导对方凑到辛白渺小腹上:“去,吃你对象鸡巴去。”

曹让得令,伸手掰直男友的肉棒,轻轻含入口中。辛白渺的男根没有向薄戎的粗大,但整体尺寸其实中规中矩,龟头偏小,茎体反而更肥些。成为情侣这几个月,他也吃过几次辛白渺的鸡巴,但他这个训练出来的口交机器对上鸡巴都没怎么被人碰过的小受,结果就是每次他们还没正式插入,辛白渺几乎都会先射出来。

即使他知道,对象不管射没射都不排斥后庭被进入,但他还是想让对方在完整的激情中享受这次性爱。

将辛白渺的肉棒整根含入喉咙最深处,他停在这种姿势一动不动。和他吃过的那些鸡巴相比,就这么含着男友的这根吃下毫不费力。从前还是启鸣楠奴隶的时候,他就经常在对方躺在床上打手游时被命令吞下整条肉茎,往往一含就是两个小时,美其名曰“暖枪”不能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