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的体育生畜生,为他所爱的人们呈现着自己的肉体欢宴。

“干他妈的……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我操……咸味大鸡吧太他妈好吃了……”

向薄戎也是,虽然体力已不如这场交媾最开始般充沛,但他也从来没做过如此省心的爱。只是仰着躺就有人将翘臀拱过来,将他的肉棒吞没其中自动吐纳着;他的一条腿被人捧在胸口,腿毛沙沙地刮擦着光洁的皮肤,脚趾缝隙被一条光滑的舌头反复穿刺;一只手伸过来捧住他的头,先是喂了他一口圆润的龟头,又抽离出去,置换成柔软的嘴唇,用舌头探索他口腔的角落,与他交换着甜腻的口水与鼻息。

“唔操……我又要射了……”

一个急促而磁性的声音在他右侧响起,向薄戎还未分辨出这是谁的声音,就感觉到有一股暖流倾泻在自己身上,沿着腹股沟一路烫到胸口,蓄满了他脐部的凹陷,甚至溅到了他的唇边。有一双手摸过来,触碰到这火热的雄精,掌心一推把它涂匀在向薄戎的腹肌上,又马上置换成一条嫩舌,沿着肌肉间的沟壑将这些雄阳全都吃进嘴里。

“操……”

向薄戎闷哼道。那柔软的嘴吸净他身上的精液,向上与他吻在一块,把那些腥膻度给他,被他咕噜一口咽下去,那嘴唇又在吸吮他被口水和浓精镀了一层膜的舌头,誓要将刚刚送走的东西索求回来。

他伸手去摸对方的后背,背肌饱胀又汗湿,他无法分辨这是左庭毅还是罗鹰,又或者是兴奋着的余然。他伸手去探索对方的下体,摸到一条滑溜溜的男根,铃口还往外涌着黏水。他摸着对方滑腻的屁股把这肉棒扯到自己嘴边,含入这根刚刚喷吐过的微勃阳物。

这是由雄性味道构筑的黑暗魔方。无论转向哪侧都是男人,都是爷们。腿臂交缠,鸡吧与鸡吧对撞在一块,用汗水中的费洛蒙谱写至阳的交响诗,腹毛与短发间的摩擦奏响单纯交配的咏叹调。

一道光亮划破黑暗,又被一双大手盖住不至于刺眼。向薄戎吐出口中的鸡吧,看到用手捂着手机手电筒的罗鹰跪在自己的头侧,满头汗水在光亮下让他像是刚打过一场激烈的球赛一般。在这柔光下,他抬头看到正在坐自己鸡吧的人竟然是庭毅,对方那个皱眉认真的样子,应是在认真探索着菊花的快感。

余然吐出他的脚趾,沿着灯光爬过来,满脸潮红地与他吻在一起。再拉着丝分开的时候,这校草被欲望占据的脸又扭过头吃进刚被向薄戎松开的罗鹰鸡吧,吮吸上面还余下一点的精味和他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