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尿了尿了……妈的都怪你……操你妈……”
感受到大腿上温热的质感,曾秦野不怒反喜,手指力度再次增加:“尿得好,再接着尿点小骚狗!”
“啊我靠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启鸣楠哭号的频率逐渐和曾秦野手指挖弄的频率一致,本是涓涓流出的尿也变成向外喷射。曾秦野一只手伸下去,只摸到一根铁硬的喷水肉茎,脸上顿时多了戏谑的表情:“真行啊骚逼,玩菊花不仅能被玩尿,还能硬成这样。”
他的手指没有停,启鸣楠的嚎叫还在继续,喷尿还在继续:“不……我不是骚逼……我不是……这是我第一次……嗷!”
“真的是第一次吗?我怎么不信呢?”
曾秦野的手指在唱腔内弯成了勾状,惹得启鸣楠后背弓了起来:“呜呜呜……真的……求你……别弄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
“那让不让我肏?”
“让……让……啊啊啊啊啊……只要别抠了……好他妈难受……啊啊啊……”
“这可是你说的。”曾秦野松开启鸣楠的硬挺肉棒,从自己的短裤中解放出一根粗大的鸡巴来,“那我直接进来了。”
才刚抽出肆虐的手指,就着充足的润滑,曾秦野直接将鸡巴对着启鸣楠大敞四开的菊洞一捅到底,顿时让前者叫了出来:“我操!”
“爽不爽?”
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男人肏了的启鸣楠大脑嗡的一声:“爽个屁!拿出去!”
“想反悔?门都没有。”
不等对方再说什么,曾秦野全身用力直接压上启鸣楠的身体,任由对方泡在自己的尿液之中,将他粗大的肉棒插入身下这个足球男生体内最深处。
虽然没看见对方那根东西长什么样子,但只用肠道丈量启鸣楠就知道对方的尺寸有多大。瞳孔颤抖,他感觉对方这一用力进的地方比先前那七颗球的地方还要深,貌似挤开了更往里去的甬道,因为他现在连把头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玩坏了般不自觉抖动着。
“别……别……”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给肏了,启鸣楠就有要爆炸的感觉。想到自己踢球时和弟弟意气风发的样子,还有玩弄那些用催眠蛊虫收服的奴隶时嚣张的样子,联想到他现在趴在自己的尿液里,后庭被一个陌生男人插着鸡巴,启鸣楠就气到发疯。屁眼儿里那东西和手指和明胶球完全不同,是他也有的,另一个男人的硕大阳具。
作为一个狠主,一个纯爷们,他的肛门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就连让奴隶给他舔屁眼儿都觉得别扭,是决计想不到这里有一天会被别的男人肏进来。哪怕在与向薄戎的争斗中输掉,被塞蛋产卵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现在却被别人用照片威胁,被对方用鸡巴肏进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曾秦野肏人的频率极快,狭小的摄影工作室里回荡着胯部和翘臀之间相撞的声音,还有大腿拍击在尿水上的声音。启鸣楠被肏得眼睛越来越湿润,叫声也越来越小。倒不是他没力气了,而是身后的摩擦给他的身体带来了酥麻的感觉,不同于方才被狠抠肠壁的酥麻感更偏向于疼痛,现在后庭被鸡巴抽插的感觉更像是痒,想要那条硬物快些,再快一些来止痒。
直到他不再哼叫,曾秦野才掰过他的头,啃咬着他的嘴角:“嗯?骚逼,爽了吧现在。”
启鸣楠怎么可能承认,要是承认了简直相当于他自己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不过他表情微妙的变化全都收于曾秦野的眼中,对方眼梢一挑,一边肏他一边说着:“也是,你一个男的,也长鸡巴了,怎么可能喜欢被别的男人肏是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