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指挥启鸣楠他们的时候也见过这两人被奴隶们嗦吸肉棒,但他当时脑海里就只有厌恶和作呕的感觉。但是现在,看着向薄戎的肉棒,他倒开始回想起那些人是怎么用嘴巴服侍男人的鸡巴的。

大概就是这样。

无视向薄戎的尿冲到自己身上,邹郁把脸贴了过去,嘴角隔开那道尿柱洪流,让向薄戎后续的尿液全都打在他口中,在空荡公厕里回响起往保温瓶里灌水的声音。只是向薄戎这会儿最后的尿还没排完,满溢的尿液漫出邹郁的口唇,沿着他嘴角流淌出去,不断滴落在尿槽里面。

似乎觉得这个角度太过难受,邹郁不由自主在尿槽里挪了位置,正对向男生被勃起肉棒挤细的尿流,任由对方的尿液直接呲在他的嘴里,混合着他赤裸胸口的汗水,打湿他紧紧裹着粗壮大腿的灰色短裤,在紫色跑鞋上淋出滴答的水声。

向薄戎尿液的味道是咸热的。邹郁不知道别人尿液是什么味道,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一个男人用体温加热过的体液烫得很舒服,舒服到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他的鸡巴在尿完之后并没有收回去,这会儿也硬支在自己的胯下。以前的他绝对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含着另一个男人的尿液打飞机,还是在这样一个弥漫着尿骚味的公厕里,自己甚至还蹲在这个结满体育生黄色尿垢的尿槽里面。

但他现在的脑子就像被什么东西糊住一般,这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行为他真真切切做了出来,却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欢看这个男人的肉棒,甚至是很崇拜这个男人的肉棒,哪怕只是看着它,他的内心都会充溢着满足的心态来。

这就是被催眠的感觉吗……

还……还不赖……

不行……不能有这种想法……

当邹郁即将开始反抗催眠药水的时候,向薄戎一句话就击碎了他的心神。

“嗯?主人,你是觉得这里太脏了,准备亲自给我做小便池是吗?”

“我……我……”邹郁含着对方的尿液,脑海里组织不了完整的句子。

只是他刚整理好思维,想说“我不是”的时候,向薄戎就尿完了。男人撒完尿都会抖上几抖,把尿道里残留的尿液甩出来。而从邹郁的角度看,一条近在咫尺的粗大阳物在面前甩动,那种对感官的冲击是无与伦比的。

罔顾脸上都被甩到了尿水,浑身激动到颤抖的邹郁终于张开嘴巴,对着那根他心心向往的东西含了上去。

我操,男人鸡巴是他妈这个味道的啊。

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得到解答,邹郁心里生出一股释然来。裹着残留的尿液含住那只硕大的龟头,他觉得自己更像是含住一个大个的奶嘴。向薄戎被润湿的鸡巴带着一丝奶味,一旦口起来就有些上瘾,根本停不下来。

“嘶……”

向薄戎伸手把住对方的脑袋,却不敢使劲去按。从鸡巴上传来的感觉看,他能感觉到邹郁应该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不仅嘴巴张不大,牙齿还磕得他下体生疼。虽然他很想毫不吝惜一巴掌打下去,让这人多练练再给他口活,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直接把邹郁中的催眠给打醒了。催眠药水对精神的影响是比余然的催眠幻术强烈很多,但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不过,他能知道邹郁不是个纯的直男,至少也是个双性恋。单纯一瓶药水的量只能造就罗鹰那种想和他一起打飞机的效果,更像是直男之间的相互玩耍,邹郁这样直接含着尿吹鸡巴大抵是第二层的状态。不过对于这样一个阴暗的人,这个催眠程度还不够,他觉得自己要多灌对方两次药水才敢放心。

一阵风从墙面砖块垒出的小窗洞吹了进来,将公厕里的骚臭味吹散不少。向薄戎抬起头,透过窗户,他能看到远处跑道中间草坪练习铅球的体育生们。不断有运动男生发力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