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眼睛瞪大:“你干什么?”
“你那傻大蠢鸡巴都不会收劲,人家曹学长第一次不得疼死他啊?”
眼见着这傻帽小白竟有了护人菊花的想法,向薄戎心道要不是为了解催眠老子肏他干什么:“你让开!”
小白身体往曹让胯下一挡:“我不!”
“你不什么你不,”向薄戎冒火,想他一晚上的大业就要让这小子给搅和了,“乖,我轻点肏他,肯定不疼。”
辛白渺白他一眼:“我才不信呢,你第一次和我干,我回去半个星期上课都不敢往实了坐。”
向薄戎心道这人怎么还软硬不吃上了。但他还要小白菊花被内射达成解除曹让发骚的条件,又不能把这祖宗惹到:“妈的,不让我肏他,难道你肏啊?”
“我肏就我肏!”
一听这话,向薄戎缩了下巴,斜着眼睛看他:“就你?”
小白被他的眼神激怒了:“怎么的,我没长鸡巴啊?”
“不是,你这鸡巴能硬吗?”
“搓搓就硬了!”辛白渺嚷嚷道。
“那你戴上套还能硬吗?”
辛白渺有些中气不足:“为啥不能……”
“那你进洞好几次进不去还能坚持硬吗?”
“我……”辛白渺甘拜下风。向薄戎字字诛心,他以前试过几次当1都是在这些阶段软下来的。
不过他突然想起包里好像还有点有用的东西,一边警戒着向薄戎,一边去把他的包拽过来,翻了翻,从里面摸出一片铝箔包装的蓝色药片:“找到啦!”
向薄戎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东西,眉毛一挑:“你随身带伟哥干什么?我有哪次没干爽你吗?”
“不不不,不是我的。”对于这方面,辛白渺还是赶紧否认以证明对方的能力,“这是咱们俩还不认识的时候,有个男的和我见面给我说想和我互干,被我拒绝了,但是药一直都忘记丢来着。”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没过期吧?”
辛白渺仔细看了眼铝箔背面的保质期:“两年,还没事。”
事已至此,向薄戎无奈道:“你真要自己上?”
辛白渺看了眼床上的曹让。此时后者半天没肏到菊洞,鸡巴又开始痒起来,在床上扭着身体,无故挺胯往空气里刺着他硬挺的肉枪:“就算学长酒醒不记得,我也想拿他第一次。”
还以为醉酒呢……向薄戎冷汗,不过曹让现在这股劲头确实有点耍酒疯的意思,倒也不用去纠正小白:“那你肏吧,我先去肏会他嘴。”
向薄戎闪到一边,辛白渺就着水吃了药,便忐忑地凑到曹让学长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