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天生喜欢雄性味道,喜欢爷们儿阳物所培养出来的气质。这会儿身体里有了一根鸡巴,他的脸部立马挂起了欲求得以满足的充实表情,手往旁边抓了几下握住向薄戎的这根,就要往自己嘴里送:“大鸡巴,给我吃鸡巴,我还要……”

向薄戎当然会满足他,往前凑一步就将肉棒捅进对方嘴里。不像上次在新一教卫生间里的谨慎,辛白渺这次彻底把他的骚劲挥发出来,一边水声潺潺地吃鸡巴一边摇晃着身体,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求奶般从鼻子往外哼哼着,偶尔还会松开肉棒,眼神迷离地叫着:“我操爱死了……鸡巴太好吃了……好久没吃到爸爸鸡巴了……”

辛白渺这样叫,向薄戎听得甚是开心。他就喜欢对方这种全身心投入性爱的沉浸状态,不是被催眠那种满是胁迫意味的性交,就算指令束缚着的身体并不抗拒,那些人眼神里还是写满了木讷,更像是一具背负着清醒时个人标签的充气娃娃,哪怕有着人的质感,也是具行尸走肉罢了。

辛白渺的狂热完全不掺虚假:“两根……两根鸡巴好爽……”

向薄戎用手指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砰砰把肉墩墩的雄柱拍在对方精致的脸上:“下面坐着一根,上面吃着一根,是不是爽死了?”

“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