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处的冰凉感突然让他叫了出来,紧接而来的刺痛侵入又让他噤了声。虽然满心被期待所占据着,但这毕竟是他在清醒状态下从未曾体会过的感受。

透过刚刚电视里自己的样子,他大概能想象出此刻身后的异样感,应该是启鸣楠在用润滑油为他扩肛。但他毕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就算有催眠的效果在,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是屈辱。

但这种屈辱很快就被欲望淹没了。手指的探索一定程度缓解了他身后的痒,但他想要的是那个东西,某种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硬的物件插进来。

“老子要鸡吧……不要手!”

启鸣楠对他的话语嗤之以鼻:“你个骚东西,刚开苞就耐不住了?来,夹我,哎,对,很好,再夹!”

听令收缩肛门的罗鹰用力感受着身后的酸爽。他隐约想起自己也这么对女生说过类似的话,大概是用中指抠逼的时候。于是他也学起了记忆里被他弄的女生摇起了屁股,骚叫起来:“唔啊……嘶……啊……”

玩人的人如今成了被玩的人,除了叫声从尖声细气转变为粗犷悠长。这声音迎来了启鸣楠的两巴掌:“操,骚逼还挺会叫,妈的老子越来越喜欢你了。来屁股再撅高点!”

罗鹰听话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双腿叉开,腰往下压,屁股往起翘着。倒不是他无师自通,只是他太熟悉那些妹子准备迎接自己大屌的样子了,只有越迎合肉棒刺进去的角度,后面的时候才不会……

“啊!!!我操!!!”

他刚想着不会痛,一根异物就毫无征兆地一捅到底。罗鹰痛到整个后背都弓了起来,想要爬起来却被启鸣楠死死按着:“啧,刚不是还想要得不行吗,怎么现在受不了了?我可是给你安排了最小的一根呢。”

冷汗从额头沁出,又被头套吸收进去。罗鹰绷直的双臂肌肉颤抖着,手指不自觉抠着瓷砖的缝隙:“操……拿……拿出去!”

启鸣楠冷眼命令着他身后的人形犬:“动起来!”

罗鹰惨叫着:“哎!我靠!妈的……操……别动!!!”

然而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并非是他,启鸣楠还在发着相反的指令:“用点力气,使劲肏。”

“嘶……”

罗鹰想着酷刑也不过如此了。他感觉之前有过如此疼痛的记忆,大概是脚趾踢到篮球架子的痛,或者是筋膜刀刮小腿的痛。但这被另一个男人贯穿身体的痛却是连绵不断并且羞辱至极的,泪水一下涌出他的眼眶。

不行,不行……男儿有泪不轻弹。

纵使被催眠控制着,罗鹰不变的还是他从小到大不变的价值观。他知道自己是个爷们,就算遇到这种折磨也不能气馁……因为现在身后这个可是他一直都想要……的东西?

对,一直都想要的鸡吧!

被扭曲的常识和他的性格纠缠到一块,让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反而更加用力地去感受身后的东西。

妈的,不就是一根鸡吧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看老子不夹死你!

忍受着剧痛,他使劲收缩着自己的后庭。以前在球场对抗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对方越强,他也越强。对方强攻,他一定会强守,大不了撞过去,磕个鼻青脸肿也要赢。

向薄戎总说他傻乎乎的不懂变通,但他作为一个合格的中锋,就是要扛住前方的压力,才能给他的队友创造更多的机会。

对了,戎戎……

在这种时刻,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好兄弟。才不久之前,他们还一起打过飞机,此刻却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了。他还记得向薄戎的鸡吧外形很好看,不像他这根这么粗蠢,整体外形很均匀,现在想起来是可以用俊美来形容的,龟头的肉棱凸翘却不浮夸,肉棒整体的血管分布均匀,不稀少也不杂乱,